“我们组记忆理，需要耗费大量人力资源，说到底是局里的经费，现在财政张，你们能理的就自己理了吧。”白青立刻给自己找了一个滴不漏的理由。

“开玩笑的，开玩笑的。我们凌旭怎么可能这样违法纪的事呢？”陆鲲夸张地大笑起来。

*

“我也先走了。”陆鲲向白青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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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规定。

“没必要吧，”白青说，“你不是有万建国的钢笔吗？”

“别动！脏手！”郝可拍掉凌旭的手，“你……要不然用唾沫消消毒？”

正在这时，白青和陆鲲来到了两人边。

“你以前说不行。”凌旭提醒郝可。

“啊？我有说过？”郝可一惊，忽然想起，他以前好像确实说过，唾里有很多细菌，并不能杀毒，还是得用碘伏……

“话是这么说，不过……”

天啊，保密协议令人大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，凌旭还可以回来找郝老师啊。”陆鲲嘟嘟囔囔，“断掉社会关系，又不是断掉他的脚，他可以自己走回来，这谁也拦不住啊。”

嘿呀，凌旭的记为什么在这蒜上的事这么好使？

“是不是很！”陆鲲兴奋，“我不相信郝老师对我们凌旭没有好。”

白青瞪了陆鲲一。

“白组。”凌旭向白青一，将闪开，让一条，“他的记忆善后……麻烦你了。”

不过，郝可却是个例外！

“怎么了吗？”白青顺着陆鲲的示意看过去。

一向严谨负责的白青，这时候竟然主动提，让凌旭来理郝可的记忆，这不合理！

正在这时，凌旭冲白青招了一手。

遇到这事，确实应该由善后组来记忆清理。

他作为「人准证」考知人，已经报备过，在「人准证」考结束前不记忆清理，结束时统一清理。

“这样啊。”陆鲲开玩笑地说，“那如果凌旭偷偷放跑郝老师怎么办？”

“我过去一。”白青对陆鲲说，他走向泉广场中央的两人。

凌旭一愣。

“可能有他的担心吧。”白青耸耸肩，“而且「人准证」考结束后，还不一定怎么样呢，你别忘了。”

“哼。”白青调转去，往人群聚集走去。

目前这件事，在场只有郝可和白青俩人知。

“你看，你也觉得有意思，那郝老师嘛不快答应凌旭呢，真是的。”陆鲲又替凌旭焦躁起来。

“没事。”凌旭用手蹭了一，“没觉。”

郝可给凌旭打完上的土，又盯着他脸上的伤看。

“因为唾可以杀菌啊。”郝可赶解释。

白青和郝可目光相。

他知凌旭的唾可以包治百病，但是凌旭不知他知，所以他也不能让凌旭知他其实知，但是他又要提醒凌旭可以这样。

“嗯……”白青一手抱臂，一手摸了摸，“不错。”

“我也去。”陆鲲立刻积极跟上。

陆鲲一愣，他看闹看得起劲，还真忘了。

凌旭和陆鲲都意外地看向白青。

照超局的规定，「人准证」考试结束后，不结果如何，妖怪一方都要离开现居地，重新换一个份，和以前的社会关系断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