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错了。”凌旭表凝重地说。

寒风刮过，起地上的叶。

一阵尴尬的沉默后。

“对了，娄文升呢？！”郝可突然站起来，张地环顾四周。

“娄文升？”凌旭听着这个名字似乎有耳熟。

“就是那个想调查你的记者，我们班欧的小舅，你还记得吗？我跟你说过的！诶呀，怎么让他跑了，这可怎么办！”郝可知有消除记忆这个环节，他倒还罢了，一个小学老师也没什么能量，可娄文升是记者，如果放任他逃走，那可是要大事的！

“别怕，”凌旭拉住郝可的手，把他带回到座椅上，“他跑不‘领域’，我们有别的同事会捉他回来。”

话音方落，一阵凌的脚步声传来，不知何时，十几名妖局员工现在大街中间，娄文升被两个人大的善后组成员夹着走，本无法逃脱。

“还没有向你介绍，其实我是妖怪理局……”凌旭开始背诵台词。

郝可已经不复第一次听到时那样到神奇了，他甚至能从凌旭大段的台词中听到和上次有的地方，不知是哪次背错了。

“所以你们要消除我的记忆吧。”郝可问。

凌旭看着郝可，郝可反应如此冷静，他并不意外，每一次郝可都能很快冷静来。

“是的。”凌旭沉声。

看来这次是逃不过去了，郝可心想，也许，不知世界的真相，也是一件好事。

“好吧，那就……来吧。”郝可有气无力地说。

“等等。”善后组组白青走上前，看向凌旭，“你和这位当事人认识？”

“嗯。”

白青松了气：“太好了，我们捉到的这个当事人不肯说实话，不利于善后工作展开，能不能把你这位熟人借我几分钟，稍后我就还给你。”

凌旭疑惑：“你们不帮他善后？”

白青“你懂得”的笑容：“我们善后也很麻烦的，既然你有万建国的钢笔，何必再浪费国家资源呢，你说是不是。”

凌旭：……

现在妖局上上怎么都知万建国给他失忆钢笔的事了？陆鲲的嘴这么大的吗？平时怎么没发现？

不对，平时……也发现了。

中年男领导人设不倒。

“好吧，”凌旭看了一手机，“还有42分钟，你们快。”

“知啦。”白青笑眯眯地说，凌旭起来腾位置后，白青坐到郝可边，自我介绍之后，向他询问了关于娄文升为什么会现在这里的问题。

“他是为了调查帝皇小学邮沉没事故，不知为什么，他觉得这件事和凌旭有关系。”郝可毫不犹豫地把娄文升的动机全都代了，气得娄文升直翻白。

“很好，非常谢，那么我们就知如何优化这位当事人的记忆了。”白青，向郝可投去激的目光，“你赶快去找凌旭吧。”

郝可懵懵地站起，走向街角灯光微暗，凌旭正站在那里。

“完事了？”凌旭一手兜，问，“我送你回去？”

“现在不消除记忆吗？”郝可迷惑。

“还没到一个小时。”凌旭说，“我们再走走吧。”

虽然不知为什么一定要等一个小时，但郝可还是答应了，能够和凌旭一起走回去，不怎么说至少很放心。

“你经常这么晚还在外面执行公务吗？”郝可问。

“嗯。”凌旭想了想，“也不一定，看什么时候通知我去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“你呢？你怎么这么晚班？”凌旭侧看向郝可。

郝可的睛面有淡淡的青影，不知是光线效果还是黑圈，不过，他看起来真的很疲惫。

“因为……当小学班主任很烦啊。”郝可叹了气。

说到这个，郝可的话匣可关不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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