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吧。”凌旭笑了笑，看了一郝可。

舒小听到之后，却惊呼一声，捂住了嘴，战战兢兢地问：“您刚才是、是从五楼直接来的吗？怪不得那么快？您怎么到的？”

“不对，”凌旭抓了抓腹肌，有些烦躁地自语，“普通手机联系不上。”

凌旭看了一郝可，神间带着赞赏，那意思是“聪明”。

“对了，凌思睿呢？”郝可担心地问，“凌思睿一定吓坏了吧？”

凌旭说完之后，万建国那边发来个“请在原地待命，五分钟前已经通知陆鲲，他很快就到”。

郝可把手机拿到手里，看到屏幕上某人呼的雾气还在，不着痕迹地移开手指，不去碰屏幕表面，等它自己消失。

“凌先生，对不起，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是吗？我、我想回家。”舒小怯怯地说。

“您播的是空号一一”

什么叫偷看，那是目送。

“不能，必须等善后组来清理现场。”凌旭又拨了几个妖局的人的电话，无一例外都是不通，这验证了他的猜测，只有他自己的那个手机才能联系到这些人。

郝可就看着凌旭把手机举到嘴边，压低声音对着微信说话。

“打开窗往外。”凌旭回答。

“不，不是黑衣人，也没有失忆金属。”凌旭说，这一次他可以对郝可的奇怪台词对答如，“我们是妖局，全称妖怪理局，我隶属于妖局治安理大队，稍后我的同事会来善后，但是现在，因为手机坏了，我联系不上他们。”

此时，凌旭在舒小中的形象发生一百八十度翻转，从变态杀人变成了超级英雄！

“多谢，我试试。”凌旭接过郝可的手机，试着拨了妖局的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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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有善后组来善后，那就可以敞开来聊天了，凌旭的心非常好。

竟然被发现了。

凌旭脸上的笑容凝滞了片刻。

接着，凌旭用人脸识别上了微信，打开联系人，给万建国发了条语音消息。

“你也知失忆金属，我刚想说这个。”郝可顿时放松来，脸上也浮现微微的笑意，他把手机掏来，递给凌旭，“你用我的手机联系吧？”

他又拨了陆鲲的号码，还是不通。

“你可是试试登录你的微信，”郝可提醒，“微信上有加你的同事吧。”

凌旭松开舒小的手臂，犹豫了一，对他们两个人说：“正像你们看到的，我是理这特殊况的人，我们有一个官方组织……”

路灯，凌旭、郝可和舒小三个人无言站立。

这些话是他听善后组说过无数遍的，现在也能背个八九不离十。

“郝老师，郝老师，我刚才就说凌先生家的窗后面有人在偷看我们吧，你看，我没有说错！”舒小转就对郝可说。

凌旭松了气，这么麻烦的事，给陆鲲就完了。

这时，楼里跑来一个小小的影。

“你好厉害啊！”舒小惊叹了一声，看向凌旭的目光更带上许多崇拜之意，她毕竟刚师范毕业，心中还有很多小女生的粉红幻想，在今天晚上，惊险之后，竟然全实现了，一位拥有超能力的俊男从天而降，将她解救来，她一时之间很难从这迷梦状态中清醒过来。

郝可觉被凌旭的嘚瑟之糊了一脸。

向凌旭的神也躲闪起来。

凌旭中浮现一丝笑意：“这个你不必担心，凌思睿没有你想的那么弱，我最近在训练他，成效不错，不过还缺乏实战的锻炼，主要是胆太小，像是五层楼的度都不敢往。”

舒小又转过来，仰着脸对凌旭说：“凌先生，您好啊，您是外星人吗？对了，如果您是外星人的话，那凌思睿同学一定也是外星人了对不对！你们都有超能力！”

凌旭开始对舒小的一系列问题有些招架不来。

怪不得每次凌旭给他发语音，声音都像环绕立声低音炮似的，原来那声音是这样产生的。

凌旭微微一怔，郝可的接受速度好像每次都比别人快？还是说，他天生有一快速冷静来的能力？

“黑衣人？”郝可率先冷静来，好奇心胜过了畏惧。

他把手机还给郝可，郝可伸手来接，两人的手指碰到了一，又很快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