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建国向陆队和小张使了个，两人起来告辞，办公室里只剩万建国和凌旭两个人。

“是这样的，”万建国叹了气，有些为难地对凌旭说，“这次的火山羊异变事件，还是造成了一些不大好的影响，现在上面要查妖局里所有妖怪员工的「人准证」……你不是还没考来吗？”

「人准证」，全称「人类世界准证」，是颁发给妖怪的一合法人类社会的资格证，妖怪想要成为人类世界合法公民，在人类世界生活和工作，享受现代科技成果，就必须考取这个证书。

要考取这个证书，首先需要观看1000个小时的人类行为录像带，熟悉人类世界的各项基础规则，之后再行为期一年的人类社会实习，一年中不被周围的人类发现妖怪的份，并通过一年结束时的结业考试，就可以拿到「人准证」。

「人准证」分为多个等级，就像驾照的ABC照一样，不同等级的「人准证」对应在人类社会不同的活动范围，最低级的是「级」，伪装一年不被发现，就可以拿到「级人准证」，以的份人类社会一一当然，一般的妖怪都不愿意这个，宁可在山里蹲着，也不愿意被牵着链满街走。

凌旭在考的是「初级人准证」。

所谓「初级」就是能够像初级人类那样说话事，这里的初级人类衡量标准指小学三年级学生，也就是说，只要能够扮演小学三年级学生一年，期末考试达标，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妖怪份，就可以拿到「初级人准证」。

对于妖怪来说，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每年都有大量妖怪想要人类社会，考试成功的只有一成，可以说是千军万过独木桥，如何保证在这样大量的考试需求之，还不扰正常的人类社会秩序，好保密工作，就是妖局最疼的一件事。

于是，就在不久前，妖局推了一项「帮带」考试制度。

妖怪和人类一样，也拥有血缘亲族，他们来考试，一般都不是一个单蹦，而是呼啦一片成群结队，这况，妖局就会给他们安排结对，组成一个考试家：

派一个妖怪去上学，其他妖怪亲戚则以家份现，在需要家的时候席即可。

凌旭和凌思睿作为山海古族乘黄族的最后两只大妖，就结成了这样的「帮带」考试家。

山海古族在洪荒时期十分兴盛，掌着天地日月、山河万的运行法则，然而随着世界的灵气越来越稀薄，古族一步一步凋零，许多族都失落了，即便留来的，也只剩一两个血脉落在无人区，在濒临枯竭的灵脉中苟延残。

为了乘黄一的繁衍生息，寻求新的复兴机会，凌旭决定带着凌思睿走大山，到人多的地方去。

人是一很奇特的生，虽然他们没有灵力，可是却有智慧，可以发明许多比灵力还好用的东西，他们可以用“电”照亮黑夜，就像白天一样清楚，还有这个叫“手机”的东西上和世界各地的人聊天，观看千里之外的风景，听各各样的小消息。

人的日丰富多彩，永远过不腻。

这样的人类社会，自然也引着同样拥有享乐需求的生一一妖怪。

而对于凌旭来说，妖怪就意味着灵力和的双重满足。

到人群中去，才能吃饱！

于是，凌旭和凌思睿来到了S市，见到了妖局的人，（快）看完了1000小时的教学录像，开始为期一年的人类实习期。

在「帮带」考试中，由凌思睿担任小学生，凌旭是家。

“只要时席家会，在学生作业上签字就好。”

教学录像里是这样介绍小学家的责任的。

不过，那一段容似乎有些过时，录像容还是黑白的。

至少，那段录像里绝对没有提到，家还要加到一个微信群里，在里面随叫随到，在恰当的时机扣1。

“唉，现在的家和以前不同了，不容易啊。”万建国慨。

凌旭：……

“你是我们妖局十年来唯一的战斗力S级员工，我们不能失去你，这次你一定要通过考试。”万建国拍了拍凌旭的胳膊，“所以，我们决定，派你去公海游执行捕捉海怪的任务，这样一来，你们班主任就没有办法找你去学校参加活动，极大地降低了你暴份的概率。”

凌旭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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