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泽言走向宋诺：“那个娃娃是你，那条狗也是你，对吗？”

“我知。”

为什么不好奇，为什么不问其他问题？

只是它没想到莫泽言这么逃避，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【我就只想再问你一个问题，他还会离开我吗？】莫泽言问了他最想知的那个问题。

“言言……”

因为在莫泽言看来，什么问题都不如最后一个问题重要。

莫泽言收起脸上的表，站起看向宋诺：“你之后就住我这里。”

“不要再去联系陆景铄。”

“那就是了。”

“啊？”

等了许久，也没能得到系统的回答。

他怕得到的，不是全真相。

莫泽言：【不意外。】

如果能告诉他的话，早就告诉他了。

陆景铄既然已经告知了莫泽言，他也没必要否认这些。

莫泽言闭了闭，亲听当事人再讲一边，疼痛的冲击力一也不低，甚至更剧烈。

“不联系。”宋诺连忙摆手，又想起一件事，急忙解释：“言言，之前陆景铄和你说的那些，不是真的，我不是……”

又想起陆景铄的话，虽然见宋诺此时对他的态度，莫泽言回过神，晓得陆景铄那些话也不能尽信，但还是心生忐忑。

【什么都会回答吗？】莫泽言问。

“不要撒谎，告诉我实话。”

“我洗好了。”

莫泽言使劲儿闭了闭睛：【我知了，过段时间我再问你这个问题，你没想好就算了。】

系统：【那你……】

莫泽言顿了，沉声：“有手机还会联系？”

“咔哒——”

浴室的门被打开，宋诺从里面洗澡完来，并不知莫泽言竟偷偷联系了系统，而且也知了他仍会离开的事。

宋诺：“是。”

介于之前宋诺的表现，莫泽言非常不确定。

“哦，好。”

宋诺叹了气：“也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
“你……讨厌我吗？”

“你消失了两次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系统哑然，并不是没想好。

系统沉默，半晌才：【我也不会什么都回答你。】

如果宋诺还要离开自己，知那么多又有什么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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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手机。”

莫泽言低盯着宋诺，一字一顿：“都是因为我，对吗？”

宋诺抿了抿嘴。

然而系统又沉默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