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值降终于停止，但是……

可奇怪的是，方宏达上的每一刀都不致命，但却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。

如果系统早这么能，就不会一直憋着了。

宋诺气：“言言，你听我说，我会帮你篡改掉方宏达和蒋蓉的记忆，你把刀到蒋蓉手里，知吗？”

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，她抄起旁的椅，就朝莫泽言后背砸了过去。

第21章 偏执狂

宋诺看向躺在地上的方宏达，发现他甚至连叫都叫不来了，冒涎，神呆滞，浑一直在不断搐着……

说到底，有太多事不能两全。

对于这个消息，宋诺没有一意外。

等回来的时候，宋诺已经让系统帮忙篡改了方宏达和蒋蓉的记忆，同时也洗掉了刀上关于莫泽言的指纹。

握刀的手没有颤抖，这会儿攥住宋诺细瘦手腕的时候，莫泽言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：“别离开我，诺诺，不要……”

方宏达上已经被戳了好几刀，尤其是中间那一刀，手极狠。

丑娃娃在莫泽言怀里了去，像是没有了力量支撑一样，那双灵动的黑睛，也变得黯淡无光起来。

——耗尽能量才能救莫泽言，系统也付了代价。

宋诺的声音也逐渐低了去：“我一定会去找你……”

宋诺脑海里响起急促的警报声，滴滴滴炸得人脑袋疼。

留给宋诺的时间并不多。

“对不起，言言，等我……”

刚听到这里，宋诺就急了。

宋诺不想让莫泽言一个人，也担心他一个人要怎么办，所以不莫泽言的父亲究竟如何，那里总归能给莫泽言一个安之。

莫泽言一怔，低盯着宋诺不放。

宋诺也很难受，但是他没办法……倒计时只剩最后十秒，系统机械报时声都逐渐低了去。

系统：【宿主，有个坏消息……之前对付方宏达和蒋蓉，已经导致系统能量不足，现在篡改掉两人的记忆，又帮莫泽言洗掉指纹，系统能量彻底耗尽，已经无法继续维持宿主在这里的活动需求……也就是说，宿主要暂时离开这，回归时间不定……宿主，还有不到半分钟，跟莫泽言告个别吧。】

只有宋诺被莫泽言踩碎双，莫泽言脸才变了，以及现在……莫泽言脸瞬间又变得很难看：“什么回来？你要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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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泽言这才有所动作，他把刀过去的蒋蓉手里，又去洗了手。

被方宏达打的时候，莫泽言脸没变，拿刀刺方宏达的时候，莫泽言脸没变。

系统机械音又响起：【倒计时结束，系统将休眠模式，等能量充足后，会再度开启……】

但尽如此，刚才他叫了一声言言，莫泽言就停了来。

那就只剩莫泽言一个人……

“不——”

视线一转，宋诺又看向莫泽言握着刀的手，那只小手沾满血迹，可手腕却没有一丝颤抖，那把刀握得极稳。

【现在开始倒计时……】

宋诺着急：“快啊！”

莫泽言也像是没了支撑一样，他弯腰，间溢悲鸣，宛如一只濒死的小兽。

系统：【宿主，莫泽言德值已经降到10以了！如果他德值归零的话，会被直接抹杀……】

然而就和之前方宏达所面临的一样，不知名的屏障将攻击反弹回去，蒋蓉和椅一同狠狠摔在了地上，彻底了过去。

与此同时，系统惊慌失措地声音响起：【宿主！不好了……】

宋诺住莫泽言的手，开报了个地址：“言言，这是你爸爸的地址，你去那里等我好吗？我回来就去那里找你……”

他伸手搭在莫泽言握刀的手腕上，急迫地叫了声“言言”，同时在脑海里跟系统说话。

方宏达和蒋蓉肯定要去坐牢，就算不坐牢，还有那么一大笔债务……

但话还没有说完，宋诺就被莫泽言猛地攥住了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