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过了四关最后要被系统骗了。”

系统：……你礼貌吗？

他们系统，从古至今童叟无欺，绝不骗人！

叶清砚本来也觉得确认一让殷崇放心，被摸一心也没什么，可谁知这厮手掌贴在心脏的位置不动弹了，他忍了忍，没忍住睨过去一：“你够了啊，恢没恢复一不就知了？”

殷崇：“我只是想再三确定一，怕是自己太过期待反而产生的错觉？”

叶清砚信了他才怪，看他这模样看来是恢复了，这让他也松气，结果他这气还没松完，只听殷崇幽幽开了：“我在虚世时……”

叶清砚一听这话就有不祥预。

果然，这厮接来就是叹一声：“当时隐约有听到阿砚的话，说什么，我要是死了，他就与旁人结契？”

叶清砚：“……”倒也不必记得这么清楚。

殷崇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结束这个话题：“还说什么，我要死了，他就要娶十个八个，男女不忌？”

叶清砚：“……”

殷崇：“我还听到，你想当皇后……”

叶清砚没想到他这都听到了，再也忍不住，一把上前捂住他的嘴：“你够了啊。”叨叨叨的，你知不知你人设要崩了？说好的现世与虚世分得清呢？有因为虚世的这连命都不要的？

殷崇底的笑意愈，躺在那里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，把他的手从嘴上拉来：“那阿砚想当皇后到底是真是假？刚好我这里缺一个皇后……”

叶清砚觉得他就是故意的：“那你没听到前半句吗？我说了，是一任新皇帝是个老批，要抢我当皇后，才不是我想当！”

殷崇：“那阿砚要失望了，我立的遗诏，选的一任皇帝人选，是个几岁的孩童，怕是抢不了。要不阿砚委屈委屈，先给我当当皇后？嗯？”

叶清砚听到遗诏时瞳仁里有动容一晃而过，只是听到半句：……

殷崇却是想求一个答案，他很清楚，这时候怕是他的一个机会，这时候叶清砚最是容易卸心房的时候，等过了这会儿冷静来，怕是又要顾前顾后，他不知何时坐起，俯近：“我们已经是侣，结契既成，本就是生生世世的夫妻……”

叶清砚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，心脏剧烈地动起来，脑海里都是他的音容面貌，以及虚世对方为他不惜舍弃命选择的景，以及最后他离开时的绝望与如今看到前活生生的人时的都是真的，他觉得只是声音有些哑，明明移不开，却寻着理由意图说服自己：“可大殷从未过一位男皇后，不会同意的，大臣不会同意，百姓会议论你，他们……”

殷崇却是望着他，底能清楚倒映他此刻慌又作镇定的模样：“那你呢？你是愿意，还是不愿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