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总越听越想到最近诸位大人间的传闻，只恨不得自己没耳朵：叶大人啊，您真的想多了，他们不是觉得您升得太快，他们是在同你可怜你，顺便还在注您在皇上的“折磨”能活多久。

当然，两天前他也是这么想的，甚至想的还更龌蹉。

那会儿他还以为皇上是看上叶大人了，甚至不惜以势压人要把叶大人留在寝殿，大总甚至都偷偷让人准备了各药，伤重的，止血的，保养的，再或者要是皇上手太重叶大人什么事，他还准备了人参。

结果……结果晚上两人什么都没不说，甚至叶大人还看完了一整本卷宗。

大总最后都觉得自己看不懂皇上了：莫非是觉得叶大人刚从回京养得不够细，所以再养养？

禽兽啊，果然皇上还是那个皇上，这不动声就已经决定了叶大人日后的命运。

叶清砚这边猜不透诸位大人的心思脆不去想，他随着殷崇回到寝殿后，今晚上早早就歇了，没办法，他虚世后就是他们二人的结侣仪式。

叶清砚面上没说什么，可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，所以等洗漱沐浴过后，叶清砚坐在离龙榻不远的榻上，低咳一声：“皇上，那臣……睡了？”

殷崇背对着他不知在什么，嗯了声。

叶清砚无声叹息一声，从那天让殷崇知他现世没有心之后，殷崇瞧着的确与之前没有异状，可他还是有些后悔，早知就不说了，可当时脑一，还是说了。

叶清砚一向虚世快，所以他不知自己彻底睡着后，原本一直背对着他的人转过，视线落在他上，许久没开。

寝殿里只有他们二人，偶尔只有沙漏极轻的细细沙的声音，外加一个人的呼声，而另外一个，却是并没有。

殷崇站起，直到到了他前，低，伸手，手指极轻地落在叶清砚的鼻息上方。

原本应该拂在他指尖的呼却是半分也无，只剩对方闭着，嘴角带着笑意，仿佛生死对他而言并不在意。

殷崇弯腰将他抱了起来，再放在龙榻上，拉上一旁的锦被替他盖上后，才走了寝殿。

殿外的大总正在打哈欠，突然听到动静立刻站直了：“皇、皇上。”

殷崇冷漠看他一：“去冷。”

大总一怔，浑一僵，很快回过神，半个字没敢多言，立刻在前带路。

只是心里却极为不安，自从三年前皇上篡位成功后，并未设置后，当年后包括皇室那些人，能杀的都杀了，剩的都贬得贬，放的放，永不许回京。

但虽说后已经早就空了，但每年皇上都会去冷一趟，但今年还没到时候，皇上怎么去了？但不知为何每次皇上去过冷，整个人都格外的沉，像极了刚篡位成功那段时间，整个人气沉沉的像是从地狱爬来的，而不是一个正常人。

大总其实听过关于皇上的传闻，说是皇上自幼就不受，也不受待见，甚至极为招先皇厌弃，这导致连人都能随意欺负。可如今却是无人敢，甚至说当年只要是欺负过皇上的，都没能落得一个全尸。

大总送阎帝到了冷外，那里一个人也没有，空的，因为里面无人，所以显得格外的森可怖，但大总知里怕是藏着一个人，还是皇上让人关着的，毕竟偶尔会有死士来呈上一封关于冷的信，只是皇上从未打开过，直接就烧了。

但是一年又一年，周而复始依然固定会有人送来。

殷崇继续朝冷里去，大总却没敢继续跟着，守在那里，低着，甚至不敢看。

殷崇一直往前走，明明里面无人，但经过的回廊最后停在一时，门扉无声无息自己打开，继续朝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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