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一秒，最后……一刻钟过去了……

仿佛想要凭借目光穿过一层层的官袍，碰到他的心脏。

殷崇的掌心最后还是贴在了叶清砚的心上。

叶清砚有那么一瞬间差没绷住绪，他缓了缓，才装作不甚在意：“几个月前吧，捉拿匪患时，被了一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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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也许不会注意，甚至不会想到一个人会没有呼没有心还能存活，可阎帝不一样，他会武功，力雄厚，加上他知许愿池。

殷崇没有收回手，他就那么静静瞧着，不知过了多久，他突然低低笑了一声，只是底却没有半分笑意。

叶清砚望着他抬起时面上并无任何绪起伏，才松气，只要他分得清虚世现世，只要面前的人没对他用太的，即使真的失败了，其实……也没什么是不是？

殷崇敛，因为叶清砚是站着的，所以他看不清殷崇的表。

殷崇：“他们发现不了，你晚上歇在朕的寝殿。”

殷崇一直等

叶清砚：“？？”不、不是，就没别的殿了？

殷崇喃喃一声：“对，虚世是虚世，现世是现世。也没什么，第四关的确简单，朕是皇帝，会让你活来的。”不惜一切代价。

殷崇原本平静的面容终于现一丝裂纹，他死死盯着叶清砚的心。

只是一开始的愉悦却随着叶清砚静静看着他，随着时辰的推移渐渐让他嘴角扬起的弧度缓来。

最后一句他没告诉叶清砚。

叶清砚：“最后一关瞧着还简单的，之前你不也说了，虚世是虚世，现世是现世。”他瞧不清殷崇的模样，突然后悔不该说的，或者说，不该这时候说。

也不知二人本是同于同一个现世。
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
殷崇的目光越来越凝重，一双凤眸越来越，他皱着眉，视线从叶清砚的鼻翼到他的脖颈，最后慢慢落在他平坦没有任何起伏的膛。

可他想活，正如来京的时候，以为自己第四关之后再也见不到面前的人一般难过，他想活着，一次这般迫切想活着。

叶清砚：“那皇上还要将我留来么？万一有人发现怎么办？”

殷崇放在御案上的手慢慢攥，随后又松开，他最终将手抬起来，因为压抑的绪，让他手背上的青鼓起，明明他什么也没说，叶清砚莫名鼻发酸，他突然后悔了，如果他没有京，也许就遇不到殷崇。

叶清砚想到那画面，打了个激灵：“那算了，左右也就几日，那臣……就叨扰了，借榻歇几日。”

算是这段时日以来两人靠得很近的时候了，近到殷崇很可能会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
殷崇一开始并没意识到叶清砚问他这个问题的缘由，随着叶清砚靠近，他甚至想将面前的人朝他这边拉过来，可他怕把人吓走，所以并未动手。只是视线却也忍不住一直落在叶清砚几乎近在咫尺的面容上。

殷崇：“朕这也是为叶大人着想。毕竟叶大人如今是三品官，又是公认的大殷第一男，若是里的人想爬床，半夜偷偷闯叶大人的……再说，朕的龙榻睡几个人都够，若是叶大人不放心，寝殿里还有单独的榻。”

如果这样即使他最后在虚世没能活来，对方也不会……

叶清砚没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