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定琰王就是鬼王, 是因着这是虚世，这是系统里，还是他自己选择的慕丝, 他第一反应这里自然只有他一个，其余不过是合为之。

可一番观察来，第二关慕丝与不消怨，相似的人却只有琰王一人，而他穿的原，与他姓名一样先不说，因着鲛人的血统，所以原一开始的面容自然是不同的，毕竟皲裂的肌肤完全瞧不原本的模样，可化作鲛人之后……却是完全一样。

叶清砚在脑海里将所有的不同与相同比较一番后，得一个结果，不消怨与慕丝的相同，只有他们二人是几乎保持固定的形象，即使这次他上有伪装，本质上真实的容貌却是一样的。

另外一，琰王对于他的任务，不发是如何，只要他提，对方就会合。

上一关鬼王甚至最后不惜为他牺牲，他那时候愧疚不已，觉得是自己害了鬼王，即使那是虚世，即使鬼王是虚假的人，可对方当时握着他的手将斩鬼剑刺他自己的心脏那一瞬间，叶清砚是动的。

后来穿到这一关，琰王在中被了药听完他的话之后，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选择与他合作，那时候他想着是原与琰王在军营里的默契与信任。

可既然琰王知原对三皇的心思，琰王又中了药，他怎么不会怀疑原会为了三皇因牺牲抛弃原则，一切都是陷害他依然是引他局？

那时候因为时间急他没多想，如今想来……这些破绽随着琰王与鬼王相同的细节一全连起，呼啸着闪到他面前，让他猝不及防。

但是既然琰王要瞒着他，即使叶清砚询问，对方也不会说，甚至装傻，可这虚世真的会现这bug？两次现相同一模一样的人？而且行为习惯甚至格也一模一样？

叶清砚决定试探一番。

他想到之前上一关鬼王提到的一个细节，当时步将军魂飞魄散后，任务还未完成，他寻个由让鬼王想想百年间可还有什么怨气未消的鬼祟，当时鬼王怎么说的？说他睡了百年不记得了。

加上这一次琰王对他莫名的信任，甚至跟着他的任务走？

假设琰王真的是鬼王，那么对方的任务又是什么？合他？还是说只是NPC？

叶清砚敛，不如何，赌一赌，上一关对方并未接收鬼王的记忆，那么这一关……他就赌一赌琰王其实只知自己的份并不记得原来那个琰王的记忆。

可他没有，他有啊，他可是彻底接收原的记忆不说，还看过剧卷轴。

叶清砚想通后，已经把发拭净，随意挽了一，懒洋洋单手撑着颌瞧着对面的琰王与自己对弈。

他盯着看了半晌，琰王得很稳，自己与自己对弈一个棋风利落，另外一个更趋于凌厉，攻凶猛。

就在两边厮杀关键，叶清砚突然好奇：“王爷你以前不是更喜保守派吗？怎么这次自己跟自己这么狠？离开军营时我们两个刚过一盘，你这棋风大相径啊？”

琰王的动作一顿，再次落一后抬看他：“是吗？本王怎么不记得与小将军过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