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关雎盲

这关雎楼是北安国最大也是最贵的青楼，还有一个虽然也有名但是里面的人太清冷，千金一掷也不一定能买到她们的笑脸，所以这人多不摆架的关雎楼便成了好地方。

柳念带着黎戎谦和司斐邪从后门，要是从前门走，恐怕两位公的骨都啃得不剩了。

柳念到底是牌，她的住很大，只是快到鸢英阁的时候，黎戎谦隐隐约约听到了歌声。

唱的是《落景词》，关雎楼的招牌曲，柳念见黎戎谦停脚步，便回:“黎公，听一听就好，不用太过理会，尤其是唱曲的人。”

黎戎谦不解:“这是为何?”

柳念望着歌声飘来的地方，了一气:“她们是盲。这些丫们都是中等姿，经过挑选，都是些脾气好，温和的，然后专门有人教曲，等唱会了就瞎她们的睛。”

黎戎谦瞳孔微震，转而看向司斐邪，旁边的司斐邪在低看脚。

柳念鼻轻哼，又:“这个地方，不知我们落了多少泪，哭昏过去几次，可又是我们唯一的容之。盲，是替那些清的舞服侍人的，她们看不见，不男人是是丑，都会好好供着。”

黎戎谦张嘴想说什么，可是话到咙卡住了，他的睫颤颤，双手握。

柳念苦涩地笑了笑，让黎戎谦继续跟着她走，这一路，黎戎谦的心都是揪了疼，司斐邪见他难受，也不多话，更不闹腾，乖乖牵着黎戎谦的手。

鸢英阁里的装饰朴素，墙上还有一幅腊梅图，柳念一门就奔向那幅画，低声:“我回来了。”

纤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抚摸，可再也看不见那人的笑脸。

“柳回来啦！”

从纱帐后面传来一阵清甜的叫唤，一个小丫，梳着双丫髻，走来。

柳念连忙:“这是我贴丫，一苒。”

一苒伸了个懒腰，看到黎戎谦的一瞬间，突然大叫:“呀，是画里那位哥哥!”

再一看丰神俊朗的司斐邪，又叫:“哎呀，今天服侍两个人么？这怎么吃得消!”

“别闹，这是黎公，那一位是太殿。”

黎戎谦“哎”了一，顾不得司斐邪绕他发玩，问:“我并没有说边人是谁啊？”

一苒眨几睛，直接回黎戎谦:“现在北安国人都知，黎大人与太殿片刻不分离，而且太明明到了娶妻的年纪却没有人选，都是因为喜…唔唔…”

柳念上前一把捂住一苒的嘴，声音焦急，“对不起黎大人，这孩还小，她的话你别放心上。”

黎戎谦差一气背过去，又不能朝小丫发火，只能转踢了一脚司斐邪的肚。

司斐邪呲牙咧嘴:“嘶，好疼啊小黎…”

黎戎谦在心里叹气，他一转看到了桌上的画，是自己。

“我凭此画认大人。”柳念小心将画拿过来，画中人穿的浅蓝衣，可是黎戎谦不记得什么时候穿的。

司斐邪伸手抢过画，装模作样看看，然后收起来问:“能不能卖给我?小黎给钱!”

柳念笑声:“哈哈，殿喜就拿去，不用钱。”

司斐邪与一苒被赶到一旁，柳念把木桌收拾净。

黎戎谦闭上，随后手轻轻一挥，一架三弦筝落在木桌上。

通漆黑，还有异香，只有三条弦。

“姑娘，我想问清楚一些事。”黎戎谦正起来，柳念，看上去很张。

“你夫君死了多久？”

“半个月了。”

“名字。”

“江闲。”

“死在何?”

柳念咬，摇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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