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已经和陆迟歇提前走过一遍，前面的武斗还好说，听武术指导的指挥就行，爆发戏分在最后他和女主角的对手戏，嗯，还得躺喻菲怀里拍。

“一会儿拍戏你躺喻菲上，注意分寸。”休息室里没人后，陆迟歇提醒凌灼。

凌灼喝了一刚买来的咖啡，好笑问他：“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啊？这整戏你和菲亲密戏份不少吧？我也没跟你计较啊。”

陆迟歇看着他。

凌灼并不心虚，他又没说错。

陆迟歇：“凌灼，你以后还是唱歌吧。”

凌灼：“我想唱歌就唱歌，想拍戏就拍戏。”

陆迟歇语气略生：“拍戏剧本好好挑挑，谈说的免了。”

“陆老师有什么资格说我，你不说你还是扔飞镖选的剧本？”凌灼提醒他自己以前说过的话。

陆迟歇：“我以后也会避开这些本，还有，我提醒你这个也是为你好。”

见他神真的有严肃，凌灼愣了愣，收敛了玩笑心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陆迟歇：“这场戏在外景拍，跟过去的代拍不会少，你躺女生上，哪怕是拍戏，没掌握好分寸也很容易被人拿来发酵说事，传绯闻还是轻的，严重的还会说你扰，你自己什么腥风血雨质你自己清楚，多少人盯着你等着给你挑病。”

凌灼张了张嘴，忽然就说不话来了：“……谢谢提醒啊。”

陆迟歇：“嗯，不过也不用太担心，你好该的就行。”

凌灼确实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弯弯，他要学的地方还多得很，还好有陆迟歇从旁提。

陆迟歇重新拿起剧本：“昨晚这段你一直找不到状态，现在呢，有觉了吗？”

凌灼摇：“勉吧，可能正式开始拍了会稍微好。”

陆迟歇：“为喜的人不畏生死、不惜回，是太沉重了，你琢磨不来正常，那就把格局放小一，想着要跟人生离死别了，一方面舍不得，一方面希望对方以后都能过得好，能把这矛盾绪稍微现一就行。”

凌灼似乎有些明白，想了想又说：“我其实就是觉得林岚玉惨的，女主角本不他，死前说‘如果有辈’也没得到回应，其实他心里清楚他死了就是连神魂都消散了，本不会有辈。”

陆迟歇：“共不了？”

“嗯，”凌灼诚实，“这一味付不求回报的太伤人了，我自问不到这样。”

凌灼说完大约有不自在，陆迟歇却笑了：“凌老师。”

凌灼：“嗯？”

陆迟歇：“你说得对，是伤人的，你放心，我不会叫你这辈没着落指望辈的。”

凌灼：“……你能不能正经，我说演戏，你又扯哪去了？”

陆迟歇：“不用想那么复杂，林岚玉所有的绪归到底就是求而不得，你再仔细会会。”

凌灼安静沉思，求而不得吗？

午两，a组外景。

先是陆迟歇和凌灼的打戏，来来回回一共要过几十招，从一开始林岚玉占上风，到被玄绛反压制，他拼着一气死撑，再到诸葛悠现，林岚玉用最后的杀招拖玄绛同归于尽，这也是他俩最的一次对手打戏。

正式开拍前，凌灼晃了晃手中剑，冲陆迟歇笑：“陆老师，一会儿承让了。”

秋潋滟，他的笑容更灿烂。

陆迟歇莞尔。

打戏之后，就是重戏林岚玉和诸葛悠告别，死魂消。

陆迟歇拍完没有离开，就留在场边看。

导演指导凌灼先在喻菲怀中躺，找个合适角度看看觉。

喻菲见凌灼有些放不开，笑提醒他：“没事的，拍戏而已，小凌你不用这么不自在。”

凌灼跟她谢。

但躺时也只枕着她手臂，刻意和她其他位保持了安全距离。

何靖平一开始不太满意，又让他们稍稍调整了一姿势，总算没有太过为难人，看着差不多就说可以了，然后正式开始拍摄。

林岚玉倒，被飞扑过来的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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