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么晚了，今天还要上课吗？”凌灼开门放人来，他倒是已经困了，哈欠连天。

陆迟歇：“你明天不是十以后拍第一场戏，不用那么早起，急什么。”

“那你呢？”凌灼问他。

“明天离开剧组，请了假去外地拍广告还要参加个活动，周末回来。”陆迟歇随解释完，走客厅，往沙发里一坐。

凌灼顿时醒了神：“那不是要去四五天？”

“嗯，”陆迟歇睨他一，“舍不得我？”

凌灼心说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，过去陆迟歇边坐：“明天几走？”

陆迟歇：“早上八多的飞机，直接走这边过去，近。”

凌灼“哦”了声，没再问了，去就去呗。

“你这周还有别的工作吗？”陆迟歇问他。

凌灼：“明天午要回去拍新专辑封面和宣传照。”

陆迟歇捉过他一只手，有一没一地着他无名指的指节，低了声音：“凌老师，男朋友不在，你得老实。”

凌灼好笑说：“我能怎么不老实？我不老实了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你可以试试，”陆迟歇语气略危险，“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凌灼懒得跟他说这个：“你可真无聊。”

安静片刻，凌灼侧过，在陆迟歇耳边问：“这里去机场也要四十多分钟吧，你明天五不就得起来？”

陆迟歇：“嗯。”

凌灼：“那你还不赶去睡觉啊，都这么晚了？”

陆迟歇说了句“不想睡”，抬手换了个姿势，将凌灼揽怀。

凌灼闭着睛笑了笑，额贴着他蹭了一，小声说：“陆老师，我好像真的有舍不得你。”

也不知算不算舍不得，就是一想到四五天不能见，总觉得有些别扭，这绪他是第一次对除仲一然之外的人生，也是第一次能够轻易说。

陆迟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稍稍收：“真的？”

凌灼想了想说：“不知，也许吧。”

陆迟歇看着他。

凌灼被他盯得不好意思，转开：“算了，你当我没说过好了。”

他起去浴室洗漱，陆迟歇跟过去，抱臂歪倚在门边看他，凌灼刷着牙目光对上镜中陆迟歇看向自己的神，不自在地冲他笑了一。

凌灼洗脸时，陆迟歇又往前一步，贴近他后，手指他的脸颊上轻轻刮了刮，看着镜里他的脸说：“脸怎么这么薄？”

凌灼旋想跟他说什么，被陆迟歇抱住腰往上一送，坐上了洗手台，陆迟歇倾往前，他只能背靠着后瓷砖墙，不动了。

陆迟歇目光在他脸上逡巡，一手指仍不不慢地撩刮着他面颊，凌灼想着自己明明坐得更，居临看陆迟歇，竟还是有被他肆意逗玩的错觉，实在叫人不愉快。于是想转移陆迟歇的注意力，随手捉起台上的剃须刀，和陆迟歇说：“你胡渣来了，我帮你剃了吧。”

陆迟歇由着他折腾，凌灼便当真动起手，先帮他把面肤，再将挤的泡沫状的剃须膏抹上去，的时候凌灼小心翼翼捧着陆迟歇的脸，认真得像对待一件雕细琢的艺术品。

可不就是艺术品，凌灼想着，陆迟歇这张脸其实才是他最大资本，他妈妈安昕的相偏艳，他的外貌有七分继承自安昕，但廓更朗、更英气，给人的视觉冲击也更烈，难怪颜狗那么多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陆迟歇问。

凌灼回神：“没什么，想你这张脸怎么的。”

陆迟歇：“你不如问问你自己。”

凌灼笑了一：“彼此彼此。”

再低声音：“陆老师，你的胡渣怎么这么，化起来好慢啊。”

陆迟歇：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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