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红了。

凌灼：“所以你来什么？”

“齐良栎那小年轻气盛，只想着我们五个人一起永远不解散，可现实就是现实，张寻是现实的，我也是现实的，我知你和凌灼其实能理解我们，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，同样我也能理解你，你很不容易，为了团队牺牲自己的利益我佩服你，可我还是想和刘哥一样劝你一句，算了吧。”

仲一然拧着眉，没吭声。

凌灼怔怔看着。

望你不要用事，耽误了自己和别人的前途。”

“哪怕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凌灼，他肯定也不会想看你一再放弃到手的机会，你这些其实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
左前方山腰的公园里，有烟火冲天而起，炸开在星辉映的墨夜空。

陆迟歇：“凌老师一个人在这里看夜景？怎么不叫上我一起？”

一束接着一束的烟在天际绽放，他始终仰着，斑斓彩映在黑沉如的瞳里。

陆迟歇：“看闹。”

片刻后，他听到电话那边仲一然低哑的声音说：“抱歉凌灼，我今晚有些事，可能要失约了。”

陆迟歇：“凌老师，我们打个赌吧。”

晚七半，凌灼独自开车上山。

仲一然的车停在山脚，他拉起手刹，闭疲惫趴向前方向盘。

“那好吧，”凌灼艰难找回声音，“那算了吧，你先忙。”

仲一然：“嗯，有事，抱歉。”

凌灼吊起的心瞬间跌谷底：“有事吗？”

陆迟歇啧：“凌老师，那天晚上你喝醉了，手里一直着张宣传单，今天又特地单独来，随便想想也知你来了这里吧，前面公园里人多，我猜你肯定在这。”

仲一然：“我知，我知刘哥你的意思……”

凌灼接听，那人没声，他意识屏住呼：“……队？”

他弯起角：“我赌你那位大队，今晚肯定不会来。”

凌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，浑浑噩噩结束，后有人喊他。

邓岚洛自嘲：“其实要说我一不嫉妒凌灼是假的，我和他都是vocal，被人拿来对比，我能c位不过是我比他公司早，我的实力大概是比不上他的，要不当初周总监也不会挑他不挑我，可我也激他，要没有他带着我们，凭我自己大概也走不到今天。”

陆迟歇扬眉，好笑说：“这里是公众场合，你能来我不能来啊？”

凌灼冷看着他。

凌灼冷声：“你想看什么闹？”

仲一然倚墙发呆片刻，有人门来，是邓岚洛。

他转回，陆迟歇烟雾后的那双睛看着他：“看烟了。”

凌灼：“你怎么知我在这？”

“凌灼。”

凌灼没再理他，转回去，目光重新落向前方。

陆迟歇：“好吧，你别这副表盯着我，我知你在这，还约了你那位大队。”

仲一然抬：“你听到了？”

刘涛：“那就想清楚吧，不要因为一时冲动以后后悔莫及。”

刘涛到为止，让他再认真考虑接综艺的事，先走了。

山上起了夜风，凌灼的手机铃声突兀划破黑夜宁静，来电人是仲一然。

邓岚洛：“听到了，其实三年前刘哥跟你说的话我就听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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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岚洛带上门：“这么好的机会，会什么不要？”

这个地方原本夜里人就少，今晚前边的北山公园开放夜场，更不会有人来这里。凌灼停了车，离约定时间还有半小时，他车走去车前方，倚着引擎盖看远城市夜火，安静等待。

公园游客如织，他把车开上了后山观景台，和仲一然约定见面的地方。

饶是他对车牌不，也认得来的是辆超跑。

仲一然神难看，邓岚洛兀自说去：“刘哥当时看了你对凌灼的心思，跟你说周总监选了凌灼去参加选秀，你要是和凌灼发展队友以外的关系，公司就会放弃你们，机会也会给我，所以你忍住了，哪怕这几年凌灼对你同样的心思表现得其实十分明显，你也一直装作不知。”

车停在他旁，陆迟歇自车中来，背倚着车门慢慢了烟。凌灼看到烟雾缭绕后他意味不明的笑，渐沉脸。

十几分钟后，后有车引擎声靠近，凌灼回，嘴角的笑刚扬起又滞住了。

凌灼拧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