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放了消息，也不能光指望别人，还是得我们自己留心。”

忽闻皇帝中二字，她不禁三指加力，了笔。

上官望她离去的背影，耳畔响起五年前匠人在石碑上敲凿的声音……

“舍人何谈‘求’字，有事您尽吩咐！”

舍人坐上草拟营造石淙避暑的诏书。

“不是哪一个，而是一等人。不她（他）是咱们殿的，还是掖的；不是之前已有名声的，还是像你一样只围灶台的，只要有一技之！你自己也好，找人也罢，凭你的手段……协助贺娄掌簿帮我都摸个底。得好，你便是本主事！”

上官见她伤，再次确认问：“蓝儿，你真的不要趁机一并查个明白？”

“你在我边多年了，虽只些杂事但一直很尽心，这……这我都是知的。”

人抬，颇为疑惑：“您……您要找谁……”

“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，这是你该得的，拿着吧。”上官语毕，贺娄二娘将托盘转给老人。

“您要通气的那几个女官，我已去说过了。想这样明找暗查，必有成效！”

“老婢能力不济，又已年迈……但绝不辜负舍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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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字，却也不得开。

“舍人谬夸，老不才，老不才……”

“你救了舍人，舍人的命何止这些。让你拿着，你就拿着。”

赵氏又向上一拜，退了。

对方摇了摇，低不语。

“其实，我还有事……求你。”

“看炉烧之事，很有些埋没人才。我提你女史，你意如何？”

“贺娄掌设说得是。”她又看向上官：“老，明白了……老，应此差。”

“您请讲。”

托盘一上手，虽盖着红布，老妪立即跪，“这，这……太多了，太多了……”

“我要你帮我找人。”

“你俩……”

“你先别忙着答应，听听要你什么。”贺娄拦住那拜谢人。

“明白。我会各多跑，不能再犯错了……”

舍人可以想象到她的动。一模一样的墓碑早已准备好，层层叠叠码在一起，安静地等待着，等待被刻上日期分去的日。上官当然记得第一次看到的心，她相信贺娄二娘也记得，只因看一次便让人刻骨，思之却步。

“你也累了，去歇吧。”

老人将东西放在一旁，忙给舍人磕，又连谢过贺娄掌设。

“我甘愿承担一切罪责。”

武帝见她不抬，笑了笑，低自己小。一旁侍女忙过来服侍，被神止住。老人又换另一边肚，片晌后，问：“豆卢钦望这个人，你什么印象？”

上官不知她何考虑，唯有尊重其决定，转坐另起思绪：对人，一盘钱财就可抵相助之恩；可公主呢，又以何报答多年的义呢？看得见的，看不见的帮助，实在太多了……

二娘接过：“赵氏你这个年纪……也该清楚，这是你人生不多的机会了。不如竭力放手一搏，为自己挣一副好棺板。”

安都是苍白的，它们是化的谎言；残酷的现实本就避无可避，学习接受它，是成必有的一分。

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
贺娄再提醒：“记住！不容差池，若是了差池……”

“添呗，早提醒过了，只添一二不事儿的……以后你要加就加，不必再上告了。”老人一指桌案，“去，把梁王提的那个、那个……建三的事，给我写了。”

“圣人，我在添置人。”

第9章 十步芳草（上）

“我看那儿堆满了那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