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变得如此别扭。

南栀忍不住笑起来，第一次笑这么畅快，连肩线都跟着一起抖。

她笑得眉如月牙儿，泛起红。

“哎，你是在害羞吧？”

被她一针见血地戳破。季寻恼了，“谁他妈害羞！”

他迅速板起脸，用那副冷淡十足的劲儿指挥：“，端直。”

南栀：“好~”

“还、还有……。”

“行~”

“……你能不能跃得漂亮。”

南栀难得反驳：“我怕倒你的乐！”

“哦，嘴？”

“不敢不敢。”南栀如同对着自己的启蒙老师，“你对，我错。这一段我重新。”

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害羞，他变本加厉把南栀折腾了个够。

完全着资料片来求疵，一帧一帧确保还原度。南栀简直像经历了一场初行时的规格训练。

待她着气停时，额已经挂满了细汗。

南栀忍着带来的不适，边气边给他比ok：“季……季老师，这次行了……没？”

看着她气吁吁的样，季寻一没有报复之后的快。

他别开，半晌才说：“喂，你看不我是故意的？还练那么认真。”

南栀累得只想小幅度：“我知啊。”

他抿：“那你吗不生气？”

“我……为什么要和小朋友生气？”南栀反问。

“……”

少年暗自咬牙。

小朋友是吧。

迟早让你知我有多男人。

第33章 柔【一更】 你要不要穿好了再来……

直到离开1601，季寻的脸都是臭臭的。

南栀万分后悔，她不该嘴快又犯了小臭脾气的忌讳。小臭脾气似乎是讨厌被当成小孩儿。每次叫他弟弟，或者提及年龄相关，他都会发动冷面攻击。

今日尤甚，差儿没直接冻成冰。

只不过生气归生气，他还是很有职业德的。

临走前给南栀一个U盘。

南栀莫名：“这什么？”

“新曲。”他冷哼，“不要还给我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好的？！”南栀一脸诧异，“来的时候不还说才到上次那地方呢么！”

少年倚在门边，尾微微垂。

这样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又是那副老全天最拽的表，再上他凉意人的声线：“诓你的，看不来？”

诓了这么多回，这次是真没看来。

南栀喜望外，很浮夸地赞叹：“哇——你好厉害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U盘落到南栀手里。

就因为这么小事儿激动得忘了形，她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连上电脑，开始听这段新旋律。前奏是曾经听过的那段，在鼓声趋于密集的时刻，周遭忽然变得空灵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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