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开始到现在只字未言，像是束手就擒的猎，献四肢等待绑缚，脖颈以供行刑。

在民宿房间，李至诚帮她理伤，周以一直盯着他的结看，所以才会发现那里有纤细的、橘的猫。

周以被李至诚抱到卧室，目眩神迷，她早也溃不成军。

李至诚的呼停了一瞬，张嘴咬在她肩。

周以有很多坏病，比如接吻的时候手总是不安分，李至诚以前总戏称她是氓痞。

她坦诚告诉他：“我那个时候也好想亲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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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像在梦里。”李至诚哑着嗓说，“有不真实。”

轻重缓急，周以掌中，快要抓握不住。

日光消逝，夕暧昧，黑夜姗姗来迟。

李至诚还给她一个带着痛意的吻，说不清是奖赏还是惩罚。

“我也是呀。”周以目光涣散地看着天板，“和你分开之后，我总觉得我是空白的一张纸。”

指腹有黏的，周以着气，笑意盈盈：“看来老师很满意。”

不好挪动，周以只能凑到李至诚的耳骨，轻轻吻了一。

所有的声音都很轻微，混在耳边却又像汹涌海大脑，将心绪冲击，一层层激摇晃。

棕地毯上遗落着碎连衣裙，像是大地之上盛开一片园。

萨拉?沃特森是周以心中最会描写亲密行为的英国作家。

“那天在车里，你抱过来，我立刻就想亲你了。”

李至诚的腔震动，呼变得急促。

成年男人的重量不容小觑，周以受到沉重的压迫，却舍不得推开他，甚至圈住他的脖，让两人近乎严丝合。

她笑着，递一封缀着玫瑰的邀请函：“所以请开始动笔吧。”

她想起《房客》中的一句话，那其实是一橘文学，周以不知是否可以这么引用，但这一刻她脑海里只剩这一句话。

她享受这一刻濒临窒息的痛苦。

周以同样对他的脆弱和了如指掌。

几年，我再想你也没有什么坏心思。但是现在每次一见到你，我都要失控。”

李至诚亲在她耳垂上，那里瞬间泛红。

他轻啄她的肩骨，在难自捱时咬住。

文学女的浪漫促使周以黏糊着嗓音说：“你就像酒，我的手都醉了。”

“我也是。”十指没发间，她了燥的嘴。

第24章 第二十四块币

“老师，我表现得怎么样？”周以额上冒了汗，眸亮晶晶地望着他，“没有都还给你吧？”

而在哪里和怎么，都是李至诚教给她的。

她对此未加反驳。

周以的肤很白，大概是川渝女孩的共，李至诚能清晰看见她的青紫血。

李至诚混低笑，有滴汗落在他的眉尾，周以抬手替他拭去。

然后卸去防御，等着弹穿自己的膛。

但真正的剿杀才刚刚掀开帷幕，故事只演绎完序章。

拉链的细小声响在倾洒落日余晖的客厅被无限放大。

他把枪递到她手里，一步步教她如何上膛、瞄准、扣扳机。

这是阔别六年的一个吻，时间拉锯地太了，贴合在一起的时候，不知是谁的心，像亘古的冰川炸裂，有如天的第一声惊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