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彰惊讶：“你认识？”

“要更勇敢一些。”

不知为什么，这话从向裴的嘴里冒来，就跟梁彰曾经最喜的老师夸他，让他心中无比喜，并发誓再接再厉的觉一样。

不过想想他们认识也没什么惊奇的，都算在这条街上工作，不认识才有奇怪。

梁彰还不停在向裴耳边碎碎念，活像一只麻雀般聒噪。

说：“我爸是医生，我妈是律师。他们都是这社会上特优秀的人，理所当然认为他们的小孩也应该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。他们我考第一，我学钢琴、画画，我的所有时间和呼都被剥夺掉，以至于我时常在想——我到底为什么活着？”

“我不是天才，不是天生就聪明学习好，我的第一是我要用比别人多几千倍几万倍的努力才能保持的。偶尔我也会失败，可那不恰好证明我是个人，而不是机吗？”

这称呼让梁彰喜滋滋的，脸上光满面，缠着向裴让他再叫几声，好叫他过过耳瘾。

向裴想也不想地拒绝：“不要，我不演电影，我只唱歌。”

向裴一言不发地听完，蓦地停脚步，在路灯的影里注视着梁彰：“梁彰，你跟我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样。”

“阿城哥基本上每晚都在这里。”

“上次我住这的时候，就看到过他们。”二人停在乐队面前，梁彰说。

阿城的乐队还在梁彰上次住的旅馆前唱歌，今天他的风格依然十分重金属，震得整条街都很燥。

听向裴提起阿城的女朋友，梁彰瞬间有些尴尬：“他女朋友是不是叫娜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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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梁彰问：“哪里不一样？”

向裴失笑，有无语地说：“男的夸男的好看，你不觉得有奇怪吗？”

向裴冷着脸：“那要看你给多少钱了，梁导。”

“嗯，阿城哥之所以在这唱歌，是为了陪着他女朋友。”

毫无疑问，梁彰只换回来向裴的一记白。

“你得特好看。”

曾经这些事让梁彰几乎窒息，不过现在同向裴提起，他的心中却没什么波澜，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远离南川很远了。

“向裴。”

“傻。”

“考虑一呗，我一定把你拍得比梁朝伟还帅！”

“有啥啊！你夸了我，我总得夸回来。”

“以后我要真了大导演，找你拍戏怎么样？”

说的好像向裴除了帅一无是似的，向裴摇，继续随着浪向前走。

“我不知我回去后如何和他们相，特别是在我经历过自由之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