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乙：“你把我当男的就好。”

姜小乙欣然同意。

文小青拍拍手。

姜小乙：“曹百说韩琌的武艺天第一。”

曹百：“自然是韩琌。”

“韩琌和刘桢是主公的左膀右臂，没有他们就没有刘公军的今日。刘桢神机妙算，运筹帷幄，韩琌武艺之，实乃天第一。”

她去征兵的理由很简单，这座城里的日并不轻松，每个人都有不完的事，男人要力活，女人要补补，理后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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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兵太危险了吧……”

文小青：“对了，你们刚刚是不是说起韩琌了？”

姜小乙努努嘴。

就在这时，营帐掀开，文小青一脸开心地走来。“韩琌？谁在说韩琌？”她左右看看，瞄见姜小乙。“呀，姜！”姜小乙笑：“文姑娘。”

“姑娘莫开玩笑，快些回去吧，我们这很忙的。”

第二日，她前往征兵。

姜小乙挑眉。

同时被朝廷和民众放弃的存在。

文小青：“叫得太生疏，这里说得上话的女太少，以后你就叫我小青吧，我叫你小好不好？”

她这想法一说，白秋源格外担心。

白秋源笑了，：“瞧你那得意的模样，就该让你碰一鼻灰回来。”随即又叹了气。“你还是听我的吧，女人家就要趁着最好的年华，找个心之人，双宿双飞，错过了小心抱憾终生。”

“可他们收女兵吗？”

“……是吗？”

曹百笑：“比你的确实有，但‘无数’倒也称不上。”

现在生活在城中的人，除了一分走不动的老人外，年纪轻的基本都是后期投靠刘公军的。

负责征兵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，对她：“对不住了姑娘，我们这不招女兵。”

姜小乙：“没问题！”

姜小乙自然也被划在其列。

“……哦？”

天第一？

后来她甚至征兵伍了。

姜小乙一听“抱憾终生”，脑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，她觉得自己上就要想起要对白秋源说的话了。她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。“你——！”珠一瞪，顿卡片刻，她猛一敲自己的。“哎呦我这个脑袋啊！”她再次躺回，无奈：“哪来的双宿双飞，我跟谁飞呀……”

“韩琌？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……”

“他说的没错，韩琌就是天第一！你见过他就知了，这世上不会有人武艺比他好了。”

姜小乙被他夸得有不好意思了。

小伙上打量她。

姜小乙跟着他来到军营中，士兵们正在练，小伙带她去见了一名姓曹的百，曹百命人从军队里叫来几名士兵，对姜小乙：“姑娘可否切磋一？”

小伙一路小跑离开征兵，过一会又跑了回来，对姜小乙：“姑娘请跟我来。”

姜小乙从他手里抢来笔，往桌上一拍，笔穿透厚实的木板，牢牢钉在桌里。

可姜小乙既不喜力活，又不喜洗衣服饭，她找来找去，发现还是当兵最省事，每日只要练几个时辰就了结了。

“不危险。”姜小乙躺在榻上，翘着脚。“放心，我绝对死不了。”

结果她几功夫便解决了战斗，曹百见之大喜，连连夸赞。

“哪里哪里，我差得远了，刘公军里定有无数好手比我。”

姜小乙好奇：“这里谁最厉害呀？”

“啊？”小伙大吃一惊，再看姜小乙。“姑娘稍等。”

“普通的肯定不收，但我他们一定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