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魁：“在这座城里，商人和武者最受推崇。江湖上很多武人为了争得一席之地，都投奔了青州军。这里不看，只要有本事赚钱，有能力杀敌，就能获得地位。有权势诱惑，青州军的战力自然悍。”

他们说着话，路过一个闹的场所，这是一座庞大的楼宇，装潢华丽，丈的大门向外敞开，门密密麻麻挤满了人。

姜小乙仔细观察一番，这里壮年男居多，大多都是习武之人。

她问：“丁兄弟，这是什么地方？”

丁魁：“这是青州军自设的武楼，只要能经过里面的考验，就能得到‘武者令牌’。”

姜小乙：“‘武者令牌’？那是什么？”

丁魁：“就是青州军对武者的一认可。只要拿到牌，每月都有大笔俸银可领，还能分到隶。”

姜小乙奇：“青州城还有隶？”

丁魁：“当然有，大牢里有大量战俘和犯人，都是籍，拿到牌随便认领十个，还可以开设武馆，受赐女人。总之，只要拿到武者令牌，就等于在青州成了‘人上人’。”

突然，人群一阵动，一红呼呼的影从武楼里飞了来，啪唧一摔在地上。姜小乙起初以为这人一红是因为穿着红衣，后定睛一瞧，才发现是血把人染红了。这人像是被凌迟了一样，上无数刀，血模糊，当场毙命。

不多时，楼里走一个文士模样的人，手里捧着厚厚的本，抻着嗓冲众人：“我念到名字的楼去——”

他一个个念，人群中的人一个个往里走，不一会功夫，又去了几十人。

地上的尸很快被清理走。

姜小乙望着地上残留的一滩血迹。

丁魁：“楼里都是周璧的近卫，手超，杀人不眨。青州城以为尊，比武死人是很常见的事。”

姜小乙：“那还这么多人上赶着楼去？”

丁魁：“当然了，现在世艰难，对于这些人来说，这可是个一步登天的机会，不多危险，都值得一搏。”

姜小乙微微蹙眉，此城风气，当真令人叹为观止。

他们几日活动来，熟悉了青州城的各项规矩，行动也更为自如了。

而典狱自打征以来，一直被各限制，如今也已到了极限。某日傍晚，他嫌王掌柜准备的饭菜太过寡淡，当场摔了碗筷，说什么也要去外面酒楼吃，其名曰要加对青州城的了解。肖宗镜怕他惹事，带了几个人，跟着他一起去了。

典狱让王掌柜引路，来到青州城最奢华的酒楼——玉仙阁。他于大堂落座，叫了满满一桌的酒菜。王山很大方，东请客，侍卫营的人也跟着沾了光，好酒好吃着，忙着犒劳自己。

只有肖宗镜，仍是茶淡饭，默默观察周围。

夜幕刚刚降临，玉仙阁正是最闹的时候，满堂都是商和武者，灯火璀璨，觥筹错，气氛火。

貌的卖唱女抱着琴，扭着穿梭堂中，她路过姜小乙这桌，被王山一把拉住。

他丢给她一块碎银，：“来首小调，给爷助助酒兴。”

女柔声：“这位爷，妾是要去那边的。”她看向前方，在大堂最里面，摆着一个大台，张灯结彩，周围的店伙计忙来忙去，好像正准备着什么。

王山了一把歌女的，懒洋洋：“那是什么啊？”

歌女：“爷连这都不知，是第一次来玉仙阁吗？那是仙人台呀，是我们店自设的擂台，每晚都有。”

王山:“哦？赢了有什么彩？”

歌女笑：“您若赢到最后，店里东请您这一桌，还有好多稀罕相送呢。”

王山：“稀罕？有多稀罕啊？”

歌女指了指擂台旁，伙计们搬来搬去的箱。

“今晚有徒良果，爷吃过吗？”

“没，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是柔佛国的一果，珍惜得很，味十分奇特，又香又臭，糯糯的。”

王山挑眉：“又香又臭？”

歌女调：“没错，又香又臭，这东西大黎没有，您不信也正常。”她脱开王山的手，看着他俊朗的面孔，心中喜，意味地笑了笑。

“爷如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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