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知公如何称呼，平日都些什么？”

“我姓姜，老家在闽州，因战逃了来，平日些小生意，勉糊而已。”

老妇看着她这一行，笑：“姜公自谦了吧。这样吧，五日后大灵师有一次讲法，到时我带你去，不过这五日里你要先跟着我学些基本的礼法，为见大灵师些准备。至于学礼法的地……就在姜公家中吧，不知姜公住在哪里呢？”

姜小乙心说我住皇里，你得来吗？

姜小乙：“我与几个兄弟住在一起，人多杂，恐怕……”

老妇坐直，严肃：“姜公不肯说家宅地址，是不是心对于我教还有所怀疑？”

姜小乙：“不不不，老误会了，只是我兄弟之中有人有公职在，且他不信鬼神，又谨慎多疑，我怕被察觉到什么。既然老不担心，那我们就在我家里学法也好。”

“有公人？”老妇脸一变，“那便算了。”

徐梓焉在后面笑：“不如就在家这吧，这里平日没人来，就请老先委屈一咯。”

老妇：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
老妇走后，徐梓焉从后面走来，颌垫在姜小乙的肩膀上，在她耳边轻声：“公好像……不太信她呢。”

姜小乙斜：“你不也是半信半疑，都没有告诉老真实名字。”

徐梓焉哎了一声，：“公可别冤枉家。家穿红衣，叫‘小红’也无可厚非。”他起，款款走向门，回眸一笑。“姜公啊，举三尺有神灵，千万不要妄自尊大。有些事，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，这个世间可远比人们想象得更为玄妙复杂。”

接来的几天里，姜小乙每天傍晚来到十八香的竹屋，听老妇传法。

老妇给了她一经书，里面都是这位大灵师的生平和语录。经书最前面讲了大灵师的个人经历何开悟过程，以传奇笔法叙述，说他自生便伴各祥瑞异相，后来他的家乡遭遇灾荒兵祸，他百日不，弥留之际得到灵仙指引，了悟自使命，创建灵人教救助众生。

“不知这大灵师悟之前是什么的，俗家姓名是……”

“这不是你该问的，你只要专心供奉灵师，自然能满足所有心愿。”

“那……万一没有满足呢？弟并非质疑大灵师，只是之前从未接过神佛之说，能否请大灵师稍稍一手，打消弟的顾虑？付多少钱弟都愿意。”

“好奇是凡夫俗的本能，我可以理解。但是，永远不要质疑大灵师，但凡定不移追随灵师者，无一例外皆实现心愿。若真的没能完愿，便要反省自，是不是心中还对大灵师存有疑虑。就像你刚刚的话，已是大不敬。”

“……原来如此，弟知错，再也不敢了。”

姜小乙听老妇五日宣讲，痛裂。

她心想自己还是有所准备之人，尚且被她说得心烦意，冒金星，若真换一个心思的普通人，八成要被绕去。

听完最后一日传法，姜小乙一脸虔诚地望着老妇，老妇似是对她还算满意，说：“明日戌时，带好献金，在此等我。”

姜小乙问：“要带多少献金？”

老妇：“你这一次是为了求护法，护法一共有三，灵力各有不同，你想要哪一？”

姜小乙毫不犹豫：“自然是灵力最的！”

老妇：“那就带二百两银来吧。”

姜小乙想起阿燕的琥珀也是二百两请的，暗自一乐，心说这灵人教别的不说，在明码标价这一上，还是值得肯定的。

她将此消息告知肖宗镜。

“大人，是抓？还是直接……”她在脖比划了一。

肖宗镜：“先去看看况，明晚你一切如常，不要轻举妄动，我会暗中跟着你。”

姜小乙故作严肃：“大人，这伙人行事遮遮掩掩，见不得人，恐怕行时也会较为隐蔽。”

肖宗镜本在研究东南地图，闻言放茶盏，瞥她一。

“丢了你算我的。”

姜小乙顺势接过茶盏，笑眯眯：“那属就放心了，属这就给您续去。”

第57章 神。

翌日, 天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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