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你跟我们来！”

姜小乙途中去钱庄取了银，随两名公前往十八香。

要说十八香，在天京也是个极有名的地界，天京城中院不少，都没法跟这里比。十八香建在朱雀湖中央，湖不大，没架设桥梁，想去只能坐船，一程便是五两银，就是了香楼什么都不，一来一去十两也没了，绝不是普通人消受得起的。

是以，来这的人通常都是非富即贵，老百姓只能隔着湖远远眺望，幻想着其中的旖旎风光。

姜小乙乘着船，着湖上冷，微微发愣。

某一瞬间，她莫名想起了肇州，那里有一座景川湖，与这差不多大小。当年她与师父前去救济的友，正值饥荒最严重的时期，湖中饿殍无数，湖粘稠发臭。再看这朱雀湖，连激起的波都泛着绚丽的金光。这不禁让姜小乙产生片刻的疑惑——究竟哪座湖，才能代表世间的真实？

第48章 十八香的小凯。

不待姜小乙多想, 一座致小楼现前，雕梁画栋，富丽堂皇。金灯彩带月飘舞, 丝竹弦悠悠飘来, 人尚未楼，先醉了几分。

“果然是个好地方。”姜小乙赞叹。

公得意：“算你识货！不过我们这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, 你要是欠钱不还，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！”

姜小乙睨了他一，上岸，步楼中。她来不及欣赏那些莺莺燕燕, 便被公带到后面。这湖中小岛规模不小，他们在亭台楼阁中绕了几圈，走了近半炷香的时间，终于来到一间屋前。屋门堆放不少, 看着像是楼刑堂。

姜小乙隔着老远就听到屋有女哭诉。

“求秦妈妈不要为难李郎, 他是熟客，包钱往常都是年底才要, 您临时讨要，他准备不周也有可原。他绝不是欠账不还之人, 还请秦妈妈放开他吧！”

另外有一蛮横声音说：“我定价，他价，本是天经地义之事！不起就别来, 自有得起的人找你。”

姜小乙房中, 环视一圈。屋里有十来个打手，中间是五大绑被人放倒在地的李临，他边还有个哭得梨带雨的女，想来就是他的小人了。

上座有个老鸨模样的女人, 一脸戾气地看着方。

姜小乙见李临没有受伤的迹象，放心来。李临看到姜小乙，似乎也觉得自己这境况有些丢人，不由埋。

“你就是他兄弟？”老鸨发问，“银带了吗？”

姜小乙把沉甸甸的银袋丢过去，公拆开查看，二十两的大银锭，足足十一个。他疑惑：“多了一个……”

“多的银给我兄弟今晚消遣用。”姜小乙冷笑，“亏了你们这里还号称温柔乡，却让人过得如此不舒心。开门生意要讲诚信，懂人。若是店大欺客，不讲理，别看你现在多大的买卖，小心转成空。”

老鸨别的不论，见姜小乙手阔绰，立笑起来。

“瞧爷说的，提前讨银也非我所愿。近两年生意越来越难，我这周转不开，为保住楼里这些姑娘，我也是不得已为之。哎，你们愣着嘛，快给李公松绑，谁让你们手脚绑那么结实的！”

李临被松了绑，却没有上站起来，姜小乙瞧着不对，过去把他搀扶起来。

“……你没事吧？”

李临摇，他额上有虚汗，脸十分难看。

“李郎……”那担忧地看着他，李临冲她温柔一笑。“绿柳，我不要。”

老鸨像模像样地赔罪：“李公，多有得罪了。”

李临冷哼一声，老鸨又对绿柳：“柳儿，快带二位爷回房吧，好生伺候着。”

绿柳引领他们来到自己的闺房，李临坐到桌旁休息，绿柳则去准备茶酒心。

姜小乙关好门，小声问：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李临沉声：“我本与老鸨说好，一年二百两银包绿柳，往年我们都是年底算账。但前些日绿柳被一个官员家的公哥看上了，要讨去妾，绿柳不愿，这老鸨便临时要钱，坐地起价，还给我药，让我丑。”

“药？那你可有不适？”

“我没事，药量得很有分寸。唉，我门在外已经很注意了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中招的，这伙人真是好手段。”李临愤恨，“老鸨狗看人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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