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投太大收不回本，负责人楼自杀了。联刚开始鼓励主星自主研发，后来又关闭民航航，倒霉公司不止他们一家。”

母俩行业差得远，平时见得少，其实共同话题不多，仅有的关于萧老爷和萧靖川的话题，萧二少又是不愿意聊的。

方女士自从丈夫死后就直接戒网多年，她没有任何社账号也从不看网上的任何消息，但言是无孔不的，她依然能在各场合猝不及防听见有关于萧家的讨论和猜测。

她总算又找了个话题，：“阿驰这两天教给我一个放松心的办法。”

但萧纵惦记着的却是些别的：他想把这枚戒指改成项链，链条用恒华最新研发的特殊珍贵合金——这可比铂金克值得多，黄金有钱就能买，特殊合金现在都快成为他萧二少的标志。

等她走后，方女士才：“新招的这个秘书有工作经验，上手快，事也更细心，但是已经形成自己的工作习惯，双方都需要磨合一。”毕竟是私人助理。

方锦一听名字就疑惑：“这家公司不是早就倒闭了么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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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女士刚刚拿起手机看信息，开屏幕看到的就是她没退的界面：星网社平台#壕无人#超话。

这类同人设定在平台上也拥有一个标签，叫#有钱人各有各的变态方式#。

而萧纵可能会对萧斯年有些兴趣，方锦却不愿意聊。

方锦慨：“这政策导向的变故，只能算投资风险吧。”

萧纵轻轻咳一声，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当得是越来越不正经，很快就要朝着方驰嘴里的“霸总裁”发展。

这是萧家的超话标签，要照这个格式排，他岂不是要拥有一个#二哥，二#的话题楼？！

直到吃完晚餐，萧二都没想明白那个标签是什么意思，以及中间那个逗号带来的断句，总让人产生一微妙的……不。

方锦这才发现确实凉了，她跟萧纵说：“别喝冷的，对胃不好。”又转对秘书：“再去泡一壶吧，萧总喝拿铁，起三分之一泡，加两包黄糖，必须用苏格那个牌的，没有就叫人去买。”

可方女士还是把午的事全都推掉。毕竟萧纵一年也不见得能来一趟她办公室，还没到吃饭的时间，萧纵一见没人又拿蓝钻来看，越看越喜。

秦秘书突然回神，她反应很快，：“方总，茶凉了需不需要重新泡一壶？”

她把屏幕拿到萧纵面前。

不行，必须遏止住这不良风气。

主钻已经够大，没有镶嵌其他辅助钻石，整枚戒指的设计简洁纯粹，靠着蓝钻本的光芒就可以亮瞎别人的。

方锦当年事业起步时一度罹患焦虑症，必须靠工作来转移注意力，即便现在停药了，晚上时不时还是会有一灼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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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方锦上就说：“可能我年纪大了，看了几篇公主骑士什么的也没看明白，倒是这几天老看到一个标签度在往上飘，好像是靖川的话题，你知这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顾引一边哭一边攥着链不让它动的样，怎么也比在手上被猫啃要好看得多啊。

萧纵：……...

萧纵状似不经意地说：“哦？那她以前哪家公司的？”

萧纵心里“咯噔”一，心想完了，现在网上全是他和顾小引的同人文。

萧二少定睛一看，主标签有一个最近七天排名上升最快的话题，叫——#大哥，大#

萧纵轻笑了一声。

萧纵顿时有不好的预，果然一秒就听方女士说：“他说网上有些小说睡前看看打发时间，能少想心烦的事。”

细细的银链端吊着一颗冰蓝的钻石，挂在纤细的脖上，每一次撞的时候，它就在信息素浮动的空气中前后晃动。

方锦报了一家企业名，在商业圈不算尖企业，但在国区也排得上前一百，不算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，萧纵没再说什么。

秦秘书忙不迭记，就去了。

太空中开启的全封闭式大型安全舱，太空飞行时可以实现公共区域供养可压力控制，只有起航登陆时才需回到固定舱里去。”

关于霸总的兴起，萧纵也从方驰嘴里了解过一：拥有最好的条件，却偏只喜吃扭的瓜，由生恨白切黑，最后还要火葬场。

方锦正要说什么，杏一瞟，瞟见了还伫立在办公室里的秦秘书，莫名：“你还在这里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