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起好看的眉，换了商量的语气：“你一定要X商场的项目？总还有两个在江城推的项目，一个温泉酒店，一个中端的小区，都很适合广华，赚钱，也不累。若是你兴趣，就都给你。”

这话说的很有妥协的意思，这两个项目都是轻松赚钱又不累的活，基本上可以说是喂资源给舒涵了。

X项目的盘太大，他只是怕舒涵拿了之后手，这样的劳心劳力的手山芋，为什么她就非要不可？

“别嘛，我就想X商场的项目，只要萧总您，谁还敢多说一个不呢？众旭有何闻东靠山，那我不是还有您嘛？您若是肯给我撑着，广华何必畏惧一个何闻东呢？”

“萧总？萧大公？”

舒涵垂着眸，却时不时瞟着男人的脸，扯着他的衣袖，一会重一会轻的，磨人的厉害。

“萧总，您最近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？还是我哪里的不够好呢？只要您说，我都可以改呢！”

萧叙这算是听懂了，原来她在这陪着他，都只是虚以委蛇为着这个项目罢了。

从一开始她就是打的这个主意，才会不抗拒他的接近，甚至是主动围着他。好一迎还拒，螳螂捕蝉。

“舒涵。”萧叙笑了笑，这笑有些凉薄。

“你和我之间的所有，是为着你是舒涵，还是为着你是广华的副总经理？ ”

他这话冷的发透了，比秋夜里的冷雨还要刺骨三分，可还偏偏笑着，那薄勾来的弧度，衬的整个人空冷而虚泛。

是为着她是舒涵？还是广华的副总经理呢？

她从一开始对他的一切，是因为她是舒涵，还是广华的副总经理呢？

舒涵只觉得自己也凉透了，被那冷冷的笑意浇的发麻。

她也很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若是广华的副总经理，那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。

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想广华的副总经理，她希望她是舒涵，仅此而已。

但若是舒涵……那这一切又是什么？

是动心吗？

舒涵的脸骤然间煞白了几分，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，就连指尖都有些颤意。

“萧总，此刻我当然是广华的副总经理，等和您谈妥了，我就只是舒涵了，而且是您想要的那舒涵。”

都走到了这一步，话也说到了这份上，所有的伪装也都该撕了。又何必说那些试探真心的场面话？

他要的从始至终不就是她的人吗？她就是他四年前没能到手的猎，所以才想方设法的要她先低颅不是吗？

那些的，诱的，哄骗的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已吧。

她可以低，甚至可以先开问他想不想要，她可以满足他所有的倨傲，虚荣以及清。

但前提是，他得拿项目来换。

一换一，该是公平的。

想到这，舒涵笑了笑，坐上了萧叙的，腰肢很，盈盈不堪一握。她的双臂勾上了他的脖，尾方淡淡的小痣，他也能看得清楚。

“我知萧总想要什么。”

她笑的很，即使是日里开的最盛的那朵芍药也比不过她的容颜。

舒涵冰凉的手指碰上男人的结，中指一小圈一小圈的磨着，指能清楚的受到萧叙僵的神经。

“舒涵，你知你在什么吗？”萧叙终于失去了笑意，垂眸，鸦的睫压住一圈影。

“我知。”舒涵凑近那张俊容，受着他逐渐浑的鼻息，“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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