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我们的接力赛！我们班的男接力也拿了第一！今年……”老班说着终于发现不对，往几个方向都瞄了，问，“那几个跑接力的人呢？怎么都还没回来？”没人回答。

“班？人呢？”

班装傻：“不知啊。”

老班给他气笑了：“不知你刚才名的时候不说？！”

她觉自己这样喜怒无常，这辈都过不了更年期。

“慕斯，给严烈打个电话，问他人在哪里。”

沈慕思怕她是在钓鱼执法，也装傻：“我没有手机啊。”

老班气：“啧，够了啊！别浪费时间，快儿！”

沈慕思委屈地拿手机，翻找严烈的号码，觉得严烈这次又欠了自己的。

电话还没有接通，人已经回来了。

严烈等人灰土脸地从教室后门走来，衣服发全被打，还在滴着，走路姿势却异常嚣张，像是刚刚开疆扩土回来的土霸王。

严烈很有自知之明地靠墙站着，只是声音洪亮得有理直气壮，喊：“报告！”

老班冷声问：“什么去了？”

“打篮球去了。”严烈朝后一指，苦恼，“隔班的人非要拽着我们打，没有办法。为了班级的荣誉，我们就去了。”

赵佳游鼻尖泛红，鼻翼一动就疼得气，他还想装作是冻的，了气，一鼻血直接淌了来。他自己没有察觉，面带骄傲地举手：“报告老师！我们赢了！”

班主任气急败坏地指着他说：“你给我闭嘴！去医务室！”

赵佳游茫然：“啊？”

严烈对着他夸赞：“你现在有帅。”

赵佳游不好意思起来：“真的吗？”

他抬手抹了一把，才看见手上的血，错愕哆嗦中，方灼的餐巾纸已经递了过来。

“谢谢啊。”赵佳游了两张，顺势把脸上的也净，解释说，“这就是打球过程中的正常碰撞，没什么的。不像隔那帮人，还喜用脸接球。”

方灼仰着看他，一瞬不瞬的神让赵佳游自信心爆棚，产生了不必要的错觉，正想多说两句稳固一人设，班主任已经穿过教室走到他侧，直接拧住他的耳朵往门外带。

“哎呀！等等！”赵佳游狼狈地躬起腰，吃痛叫，“老师！我亲的刘！我错了我错了！我现在就去！”

赵佳游被踹去医务室，另外几个人举着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受伤。班主任脆宣布课，让他们赶回去洗澡换衣服。

老班没当场追究几人打球或是打架的事，对年轻人的冲突心态宽容，也相信严烈等人的品行。但还是警告地瞪了严烈，等人群散去后，去找二班的学生询问况。

2班班主任也快疯了。方灼抱着衣服从走廊穿过的时候，余光瞥见了隔教室里的人，才知“用脸接球”是个什么盛况。

白鹭飞鼻青脸的，低垂着，满目颓丧。另外几个人的况倒是好很多，但也神萎靡。

他察觉到外面的视线，往窗边看了一，方灼已经走开了。

?

这是国庆假期前的最后一个晚自习。

整理了一番仪表的严烈等人又是人模人样，回到教室就开始闹腾。只是淋了雨，确实没以前神。

方灼到的时候，严烈正趴在桌上，神空虚，散漫地发着呆。

方灼坐他也没什么反应，让方灼开始犹豫，他们今天突然针对白鹭飞是不是自己的原因。

自作多是件尴尬的事，而且不是说人生三大错觉吗？方灼没纠结多久，就将这个念从脑海抹消去。

班朝这边逛了过来，停在严烈后，跟别人说话。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顿住，鼻翼翕动，警惕地问：“什么味？”

他往严烈这边闻了闻，又往前面靠近了，找不到源，推攘着沈慕思的背质指责说：“糕，是不是你？什么味？”

沈慕思不服地说：“你为什么冤枉我！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！”

方灼有一瞬表现得很张，握笔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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