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烈笑了，笑容里带着少年人的狡黠，睛里神采飞扬，又好像不大正经地说：“那为了这段珍贵的友谊，同桌以后要督促你好好学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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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烈拆开包装，闻言停了一，上挑着尾瞥去，跟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，意味：“明年？”

方灼觉得那话还像夸奖的，如实转告说：“她们说你不是那么直。”

“那太好了！”方灼再次将手伸书包，摸一个小纸袋，，“这个也送给你！”

魏熙和几个室友穿过书桌朝她靠了过来，将她围在中间。

方灼浇完回来，严烈还记着那为复杂的神，问：“你们刚刚在聊什么？是不是在看我？”

“我一直都有在很努力地学习。”方灼敷衍地喊了号，“你快吃吧。祝我们的友谊天地久。”

几人被她看得心虚，渐渐开始怀疑是自己有太多想法，误会了学生时代那么纯粹的友。

方灼觉自己被围得密不透风，肩膀上搭了四只手，沉沉地往前倾去。

严烈：“？？”他怎么就不是那么直了？

严烈被她一番话说得忘了自己要问什么，方灼已经从书包里摸一个熟悉的饭盒，摆到桌上。

严烈的脸却更臭了。

她靠近了方灼，小声：“严烈不是跟你说他喜吃糕吗？边上有人听见了。隔寝室的女生就给他送了个糕，结果他转手送给老师了，还装作什么都不知。就放假前的事，你记得吧？”

仔细想想，确实，方灼那倔又认真的格很难让人生厌，清瘦虚弱的外表又让人很想伸以援手。

方灼不走心地，再三促：“送你吃，多吃。喜的话，我明年也可以跟你分享。”

说真的，严烈其实不想让她问的。因此到现在他都没想起自己刚刚被抢白的话是什么，憋得他太难受了。

方灼友善地问：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
方灼理完五仁月饼，觉心俱轻，起去后面的杂架拿起那个打过孔的塑料瓶，装满后例行给植浇。

寝室：“？？”你们的脑回路还是人类的吗？！

严烈一气没上来，只能：“谢谢。”

拿自己当兄弟就算了，这厮不会拿他当闺吧？

魏熙嘀咕说：“这么看来，严烈好像也没那么直男？他以前不会是故意的吧？”

边上女生抓心挠肺地说：“因为我们觉得严烈双标。别的女生给他送东西他一般都不收的。”

魏熙在她耳边小声问：“方灼，你跟严烈现在是什么关系？”

方灼搞不懂，决定不说话。

“不是一回事！”魏熙严肃，“但你确实有瞧不起五仁月饼了！”

方灼擅抢答，直接了个步骤，回说：“过得开心，一切都好，没有迷路。还活着，住着二十多平米的豪华大别墅。为了表示谢，舅舅让我给你带了礼。”

“甜的糯米团，豆沙馅的。因为绿豆蒸得太多，所以又顺便了几个绿豆糕。没有模，外观也许不大好看，但味还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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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沐浴的清味，朝她笑了笑，侧着：“方灼同学，好久不见，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
方灼想了想，补充说：“如果我超常发挥，能跟你考上同一所大学。”

方灼自发地问：“你喜吃五仁月饼吗？”

可能是五双注视的神太过烈，正在吃月饼的严烈似有所觉，扭朝她们看了过来。对面几人却不约而同地转过，扫兴地散开了。

“好的。”方灼把包挂回到椅背上，忽然又想起来，说，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
方灼觉他不大受用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是说你贴、善解人意。没别的意思。”

严烈迟疑：“还好。”

方灼觉耳朵的，意识地偏过了，也没回答，只一脸莫名地看着她们。

严烈的大脑已经被清空了，自我怀疑地摇了摇。

魏熙将信将疑：“我还以为你们在早恋呢。”

“没有的事。”方灼不解她们为什么要这么问，思忖了，惊讶问，“你们也喜吃五仁月饼？”

严烈见她满脸都是包袱甩脱的庆幸，不由失笑：“你们这些人对五仁月饼都有偏见，其实五仁好吃的。”

放假刚回来，学生们都没什么状态。加上后面跟着的就是运动会和国庆假期。老师也不求了，当是给他们放个假，发了几张试卷让他们周末前，课余时间留给他们排练运动会开幕式的队伍。

方灼说：“同桌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