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我也知。”顾小很是得意哼一声，“我又不是小孩。我早大了好不。对了，娘，二哥说他不知哪个学校教大飞机。”

沈如意转向顾承礼。

顾承礼：“巧了，首都就有一所。”

小转就去厨房，“二哥，听见了吧？”

顾小猫见锅开了，把剩一柴去就起：“听见了。”

“那你回就报首都的学校吧。”小说着，珠转了转，“到时候我跟娘一起送你。”

小猫诧异：“你？不打乒乓球了？”

“乒乓球什么时候打不行啊。”小摆一手，很无所谓，“哪有送你重要。”

小见熟了，准备盛面条，闻言不禁嗤一声：“最好坐飞机去，对吧？”

顾小顿时瞪直了。

“好啊，你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。”顾小猫伸手就要给他一掌，“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。”

小连忙朝堂屋跑，“娘，二哥又仗着比我，要揍我。”

沈如意疼，“你们怎么没小时候一半老实啊？”

顾承礼递给她一个板凳，笑：“小时候他也没老实过，只是不黏你。”

“对，都是闹腾别人。”小端着面来，瞥一小，“明明还是个学生，在医院的名气比娘还大，你可真行。”

这话不假，医院顾小的名气就比他娘沈医生响亮。

小闻言说不反驳的话，又不甘心，嘀嘀咕咕：“我也不想，谁让我太好看，他们非喜我不可。没发现我最近都很少去医院了吗。”

“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顾承礼：“赶吃饭，吃好了都给我写作业去。”

小原计划就是明天再写，虽然乒乓球没打成，也不想今天就：“明天啥去？”

“明天都给我剃去。”顾承礼看一他的脑袋，就烦的皱眉，“发都遮着睛了还不剪，你这样打乒乓球就不觉得碍事？”

顾小右手换左手拿筷，抬手往后一拨，“这样不就行了。”

“别跟他叨叨这么多。”沈如意开，“明天去借把推和剪刀，我给他们剪。省得每次剪一，不到个月又得剪。”

哥仨同时停，转向他们的母亲。

沈如意朝顾承礼呶呶嘴，“先在你爹上试试。”

哥仨齐刷刷转向他们的爹。

顾承礼满笑意的说：“反正我的发也好剪，先推一寸，一寸不平就改半寸，半寸要是还坑洼不平——”

“爹剃光？”小接。

顾承礼嗤一声，鄙视他儿：“你也就能想到这个。”

“那不然呢？”小意识问。

小：“笨，帽啊。”说着一想天越来越冷，北风越来越大，“娘剪就娘剪吧，大不了我也帽。”

小不禁转向小猫。

小猫注意到他大哥迟疑，随即一想也想到再过些日就雪了，“我都行，反正这个大院里碎嘴的妇女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娘剪的不好。”

“对哦，我咋没想到。”小顿时不愁了，他娘这个妇科医生堪比大城市里的妇科圣手，院里的那些八婆扒谁家的事，也不敢扒他们家。就算扒了，只要他没听见，就可以当成没发生过啊。

沈如意气笑了：“我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？别忘了，我的手很稳。”

“我们也是最坏的打算啊。”小说着，见他爹吃完了，“锅里还有。”

顾承礼把碗递过去。

小猫接过去：“我再去盛面汤。”

小转向他娘解释：“怕吃多了晚上睡觉难受，没敢煮太多。”

沈如意：“晚上七分饱就行了。明天我跟你爹起早，去给你们买好吃的。”

顾小正想说他正，饿不得，闻言立把话咽回去。

翌日天蒙蒙亮，顾承礼自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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