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礼险些被自己的呛着，“儿，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故事听说过吗？”

小扭就想跑，被拎着两个书包的小猫堵个正着。小这真想哭，“你们还是不是我哥？”

顾小：“爹又不懂。娘是医生，娘最清楚。”

沈如意想挠，儿，你搞错重了。

“不是你哥，我跟你废话？”小拳掌走过来。

小认真想了想，“好意思的。”

小惊得倒一气。

小顿时忍不住纠结，“那我是给爹航空母舰，还是，还是当科学家啊？”说着看着他爹。

顾承礼疼，想了想，“你说的也对。反正离你考大学还有六七年，等你接到理化，再想想更喜什么也不迟。”

顾小顿时疼的龇牙咧嘴，“松——松手！你和二哥一个饭一个烧火，一个洗菜一个切菜刚刚好，么非拉上我？我以后要当飞行员，娘说飞行员的素质要求，我必须得多运动，否则本选不上。”

一九七九年十月的第二个星期六午，课铃声一响，顾小直奔五年级，去抓贪玩的顾小。

沈如意想笑。

“打乒乓球运动？”

“咱们国家没有。”顾承礼。

“不带这样的啊。”沈如意连忙开。

“不想就乖乖听话。又不是不让你玩。”顾小猫走到他另一边，“回家帮忙好饭，写完作业，明天你还不想怎么玩怎么玩。”

蘑菇云离小太过遥远，对于常年生活在队，且离海近，还坐过几次船的小孩来说，他更喜大船。可一想到蘑菇云那么厉害，小孩又不想放弃。

“娘同意是你说要参加乒乓球比赛。咱们学校什么时候有乒乓球比赛，我怎么不知？”顾小见他开始耍赖，松开他的胳膊改揪他的耳朵，“走不走？”

小扒着门框不动，“不行，我得打乒乓球，都跟同学约好了。娘也同意了。”

顾承礼角余光注意到沈如意憋笑憋得痛苦，“问你娘，她是大家小，见得多懂得多，她知。”

“听说过，太贪心，官至宰相，一人之万人之上也照样会被蛇吃掉。”小伸手，“可我没有，我只有俩啊。”

“可惜爹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顾小不假思索的，“我知啊，娘之前的意思不就是考越来越难吗。”

得嘞，白说。

“很失望？”小抓住弟弟的胳膊，“跟我回家！”

小不禁嘀咕，“想得。娘肯定盯着我们刷鞋洗洗臭袜。”

顾小收拾好书包，被一个瘦的影挡住，忍不住一声，要哭不哭的说：“怎么又是你？”

顾小皱眉，“为啥要选，不能都要吗？”

小也知他不敢再溜走，放手：“那是因为人家的爹妈重男轻女。你也想要一对有别歧视的爹娘？”

顾小转向他娘，“娘，咋办啊。”不带他娘回答，又自顾自说：“要是有两个我就好了。”

顾小连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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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先去问问娘。”顾小拖着他去。

“你都上五年级了，还让娘洗，你好意思吗？”小问。

他爹的表一言难尽。

顾承礼。

顾小顿时知，今天到此为止，无力的把书包往背后一甩，“为啥人家的都是，就我是哥，还是两个啊。”

顾小不想，而且很鄙视那人。要真说起来，还是因为钱绿柳疼顾绒，作践顾承礼。

顾小噎的顿时又想揍他。

沈如意转向顾承礼，你儿，你来！

一个？”

“你是喜报纸上那能炸蘑菇云的武，还是喜像咱们这个家属区那么大的船？”

“大儿，不论当科学家，还是给你爹造大船，都有一个前提，考上重大学。这些大学往后可能一个比一个难考。”沈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