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们想去转转，又没人玩，顾承礼就带他们上山。每每回来都会拉着几个枯树枝，然后截断放廊檐晾晒。厨房里没多少柴，但廊檐有。东西两个窗底的木柴足够烧半个月的。

沈如意闻言懒得拆穿孩，“这不是你该心的事。不想烧就换你爹。”

顾小撇撇嘴坐，说得简单，真让他爹烧火，不知他娘回怎么收拾他呢。他又不是没遇到过。

“早这么乖多好。”沈如意瞥他一，盖上锅盖，就去和面。

顾小看到他娘的动作忙说：“我最喜吃死面饼了。”

“想多了。”沈如意不客气地说。

顾小：“面条？”

“不是。”顾承礼接，“玉米饼。”

顾小顿时拉小脸，“那东西，辣嗓啊。娘，我还是个孩。”

沈如意乐了，“这会儿又是孩？昨晚不让你去，你又是怎么说的？你大了，别老你。人家越越大，你反着啊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净利落的回答让顾小眉心一，循声看去，他小弟扒着门框往里看，一双睛跟不够使的似的，一会儿瞅瞅这个，一会儿看看那个，没瞧见好吃的就准备走人。

顾小拿着烧火指着他，“你给我过来！”

“你叫我？不应该是你过来吗？”小儿眨着无辜的大问。

顾小噎了一。

顾承礼拿个小板凳移到两个儿中间，挡住大儿的瞪视，也挡住小儿气死人不偿命的得意，“小，柴要掉了。小，作业写完了吗？”

小想一，“昨晚就写完了。”

“拿来我看看，写错了抄十遍。”顾承礼话音一落，小孩转就跑。

半小时后，厨房里弥漫着郁的香味，顾小猫循着香味跑来，顾小才把作业找来。顾承礼翻开一看就看问题。

铅笔写的数字有过的痕迹，拼音也有改过的痕迹。顾承礼不禁瞥一小孩。小孩一脸坦的任他打量。顾承礼无奈地摇摇，继续看，果然全正确。

顾承礼合上作业本，“小，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，考完试发现写错了，老师还让你改吗？”

小想想，“我考了双百分。”

“那是去年，不是今年。去年你写作业也没错过。”去年小孩刚学拼音和数字，会的不多，也没法写。顾承礼，“你今年要是还能考双百，过年发压岁钱的时候，我让你娘给你两个红白。”

小孩掰了掰手指，“四块？”

顾承礼。

小孩转向他娘。

沈如意：“这个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。考的要都是你们学过的，还没考好是要罚的。”

“咋罚啊？”小孩嗅到香味，咽就问。

沈如意：“那压岁钱就从两块降到两分。”说着看一小和小猫，“你们敢不敢赌吗？”

六岁的顾小不知一块钱能买多少东西，更不清楚两块钱是一笔款。可九岁的顾小懂啊。照此去，等他中毕业，能存好几十块。好几十块能买一柜小人书啊。

小想搏一搏，可他跟弟弟同班，同退惯了，于是就转向弟弟。

小猫，“我不是小，老师讲过的我都能写对。”

“顾承礼，去拿纸和笔。”沈如意。

小儿不懂：“拿笔和纸啥？”

小猫忍不住说：“说你笨还不服气。签字画押，以免你抵赖不认啊。”

“你才抵赖。”小孩冲他扮个鬼脸，朝他娘走去。

自己养大的孩什么秉，沈如意不想都知，掀开锅盖，夹一，小儿就想伸手。沈如意避开他，“小，再烧一会儿。这一段留着炒菜。”

“不吃啊？”小很失望。

沈如意放柜里，示意顾承礼看着，就去院里划蒜薹。

蒜苗是去年年底的，要是搁南方，三月份就可以吃蒜薹了。这边天冷，年后还有个倒寒，以至于四月中旬了蒜薹还没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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