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礼关上大门,又关上厨房门，“现在可以说了吧？”

妹夫不这事传去,张医生和周娟脸上也无光。

哪怕东边的邻居不像梅碧姝那么碎嘴,沈如意也不敢用正常音量，压低声音把之前的事大致说一遍，“你说她是不是脑有病？”

“不全是。”顾承礼认真想想,“懦弱加虚荣。跟那个男人不愧是夫妻，这般的。”

沈如意赞同,“我也有这觉。刚才真不应该劝她离婚,他们两久久,也省得祸害别人。”

“不是没有可能。”顾承礼，“主席同志虽说妇女能半边天，上面也没少以画报、说唱、戏剧等多方式科普《婚姻法》,宣传婚姻自由，可主张婚姻自由的只是少数。

“虽然最终通过了,也无法改变多数人的思想。这些人认为嫁人就要从一而终，让她们离婚就是要了她们的命。话说回来,周艳红同意，她父母都不一定同意。离婚在大分里都是极为不光彩的事。”

沈如意：“那也不能因为怕被说而就不去。这是一辈的大事。再说了,又不是没人支持她。她离了婚不能回娘家，还可以来张医生这边。张医生和周娟很支持她离婚。”

“那就只有虚荣。”顾承礼掀开地锅盖，看到猪蹄裂开,“烂了？”

沈如意拿筷夹一，骨分离。

顾承礼不禁说：“还是在地锅里的好。”

“周买些排骨？”沈如意问。

五最贵，也需要票。剔的只剩一的排骨和筒骨都不用票。

顾承礼不假思索：“行啊。还是跟黄豆一起清炖？”

“不，跟冬瓜。”沈如意盛一盆，就让顾承礼盛饭，随即让小和小猫哄小儿起床。

小儿没睡饱，被闹醒吭吭唧唧想哭，小猫张大嘴，“再不起来咬你。”

小孩吓得把泪憋回去，小猫顿时乐得哈哈笑，“吓你呢。快起来吃。”

“？”小孩中一亮，冲他大哥伸手。

哥俩拉着弟弟去洗手。

顾承礼发现都没用他提醒，不禁小声跟沈如意说：“看来养成习惯了。”

沈如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小把小儿的手在盆里，嘴里嘀咕“要洗净”，“小孩就是一张白纸，怎么教怎么行。”说着，忽然想起一件事，“学前班的老师还是天天教他们玩儿？”

几个孩不怕顾承礼，怕沈如意，而且在几个孩中，顾承礼学历比沈如意，所以沈如意跟顾承礼分工，顾承礼教他们功课，沈如意给他们立规矩。

顾承礼：“我前几天问了一老师，学了六个拼音和十个数，不过我觉得他们连一半都记不住。”

“为啥？”沈如意见孩过来，就给他们盛饭和菜。

顾承礼：“上午三节课学半节课语文，午两节课学半节课数学，其他时间就算是用来学画画和唱歌，也跟玩差不多。一旦玩起来，谁还记得老师教的什么。”

“老师教了鹅鹅鹅。”小猫突然开。

顾承礼险些呛着，“你连《静夜思》都会背，学个‘鹅鹅鹅’还好意思向我汇报？”

小猫认真想想，“不好意思的。爹，语文课我可以不上吗？”

“不可以！”顾承礼，“你只会背不会写，回我就教你们写字。”

小猫眨了眨睛，“我不想写字歡。”

“想吃吗？”沈如意笑着问。

小猫使劲，“想啊。”

“想就听你爹的话。”沈如意。

小猫想了想，“不听爹的话，不给吃啊？”

沈如意。

小猫歪看着他娘，“不娘没得吃。”

沈如意噎了一，“……我可以忍。”

小猫好生为难，“我不可以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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