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能这么说？如果不是为了她，何至于如此？世人都有资格说的不是，唯有她不能。为了她，能忍常人之不能忍，受常人之不能承受。”

说完，她转跑去。

“，你就是太心善了。我知你是为她好，你怕她知那些事之后会难过。我就是替你觉得不值，你所的一切都是为了她，她怎么能那么想你。”

“我不喜被他们跟着，我母妃不怎么我，她说我知的越多，在这个里就能活得越好。我想单独和宓说话，我一直在等宓。”

“…”

“为何不告诉她实？”

她不是一个好妈妈。

“宓，你不开心吗？”

“她不知那些事，对我和她来说都好。忠亲王府门风清正，忠亲王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。那位世我见过，我还看到他给宓宓梳，他对宓宓应该是真心的。我只盼有其父必有其，他们以后夫妻恩共携白首。”

宓宓曾经想要离开朝天城，现在还想带她一起离开。如果宓宓知她的苦衷，一定会那么的。如今宓宓以为她是为了陛不走，肯定不会再生那样的念。

“你怎么知我不开心？”

他持叫自己，他特意提到杜嬷嬷，还为自己引见。他会在她和妈妈说话时守在门，他看她的目光如此亲近。

“我就是想多看看宓，想和宓说说话。”

“是我对不起她。”

苏宓也在看他，这是她的弟弟。这个孩像陛多，偶尔眉宇间的神让她有一熟悉，有那么一两分像妈妈。

李晔不知从哪里钻来，盯着她的脸看了许多。

赵舒宜努力回想听到的那些只言片语，努力拼凑关于那个孩的一切，她发现她对那个孩的事知的实在是太少了。

那边苏宓听语时，已经神如常。除去眶微红之外，倒是看不什么其它的异样。好在听语位置偏僻，来往的人并不多。

“你是不是哭过了？”他还在看她。

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，她不能再失去另一个。如果误会能让宓宓安心嫁人，以后堂堂正正的生活在这个世间，她愿意把一切埋藏。

“你想和我说什么？”

他的回答天真又直接，倒让苏宓一时之间真假难辨。

抹去脸上的泪，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，你有自己想走的路，有自己想过的人生，我不怪你。如果你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，那你就继续往走。我…我也有我的人生，也有我要走的路。以后我们彼此安好，我祝你生活幸福。”

“那你知我是谁吗？”她突然正了，认真地看着他。

说来她自己都不信，她此刻居然觉得这个孩并不像自己看到的样。他的一举一动，看似不经意，却又像是刻意。

赵舒宜悲痛无比，无力地坐在凳上。常嫔不知何时来，陪坐在她的边。她苦笑一声，神颇为落寞。

“什么都行，聊吃的聊一些别的，都可以。”

她轻轻摇，“她说的都是事实，我确实留在了里，对她不不问。她怨我是应该的，她恨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
常嫔叹息一声，握了握她的手。

她挤一个笑来，“没有，是有灰尘了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，那些女太监呢？你母妃不你的吗？”

他清澈的眸中带着定，重重，“我知，你是。”

他们弟应有三人，最后却只有两人。

常嫔当然不知，只当她不愿告诉自己的女儿。

那个孩已经死了，她和宓宓解释清楚又能如何。是她的自以为是，是她的想当然害死了那个孩。她以为的保护实则千疮百孔，如果不是宓宓恐怕她永远也不会知。

“你别说了，就这样吧。只要她以后过得好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“她都知了。她以为我为了一个男人不要她，甘愿在这里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。”

“你等我什么？”

“为了她？”赵舒宜神更加落寞，“她不知，她永远也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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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宓暗忖，不知他嘴里的母妃指的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