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沉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，就像是恶的低语，又像是怨灵的诅咒：“你们都猜错了，那个人不是我，是宋凌。”

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那时候自己没有国，留在你边，那未来会不会完全不一样。”

顾陈一也不想幻想这个假设，他只知自己完全不喜乔少宁，甚至对他印象都并不刻，如果不是他可以提醒的话，他早就忘了这个中同学。

“如果你没有国，说不定我早就死了。”顾陈毫不留的说。

不乔少宁那句话是什么意思，都已经不重要了，他相信宋凌。

“陈！”宋凌一把将人搂怀中，伸手捂住他的双耳，一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个神经质的笑声才放。

要我？我比他差在哪里？”

这个宁愿伤害自己，也不愿意伤害他，背着他偷偷找到李康成，缓解自己的绪问题的人，跟那个病房里面的疯是不同的。

顾陈却一儿也不相信这话，那天如果宋凌来得再晚一些，谁知这个疯会什么事，他的脑回路本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，说不定还会觉得杀了他就是永恒。

顾陈的脸却是苍白一片：“他什么都没说。”

顾陈已经走到了床边，他居临的看着床上的乔少宁，明明看起来瘦弱清秀的少年模样，这幅躯壳里面却藏着一只鬼。

乔少宁自嘲的笑了一声，又说：“你还是那么心，刚才还说不在乎那些人，现在却留来问我。”

乔少宁犹豫了一，忽然报一串数字，警察脸一变，迅速回答：“是一个区域的经纬度，我现在上通知那边去查。”

走到门的人停脚步，他回过去看床上的人，脸却是冰冷一片：“你这样的人，应该生活在地狱里。”

“你过来，我告诉你。”乔少宁柔声说。

“所以，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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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剩的呢？”顾陈问。

乔少宁了，忽然说：“你把耳朵凑过来，我告诉你最后一个人在哪里。”

“没事了，没事了，我就在你边。”宋凌柔声安。

顾陈却停脚步：“你先说。”

“顾陈，你对我笑一，笑一我就都告诉你……”乔少宁癫狂的喊着。

此生，他都会陪伴在宋凌边。

乔少宁抬看着他，忽然说了一句：“顾陈，我真的很喜你。”

顾陈却不给他们机会，再一次转离开，迅速的往外走去。

顾陈皱了皱眉，往回走了一步：“从一开始你就错了，伤害别人，是得不到的。”

顾陈不想跟他纠缠这些疯话：“到底在哪里？”

隔着门都能听见乔少宁疯癫的声音：“你给我回来，顾陈，你躲不掉的。你为什么不对我笑，哈哈哈哈哈，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……”

顾陈走一步，他便报一串经纬度，却听得周围的人胆战心惊，只因为这数字已经超过了他们原本的预计，这个疯到底杀了多少人？

顾陈往前了一步，乔少宁心急的促：“再过来。”

“你再过来。”乔少宁笑着说。

顾陈的微微有些颤抖，他抬看向宋凌，迎上那满是关怀的视线时，那颗一直吊着的心终于落了地。

顾陈只觉得发麻，拧眉看着他没有说话。

顾陈又问：“如果你真的喜我，还可以为我最后一件事，告诉我那些人的落。”

说完打开门直接走了去，再未停留。

顾陈底闪过厌恶，却还是低了。

乔少宁却仿佛得到了答案，咧开嘴笑：“我就知，是我的错，如果我没有国，宋凌本就没有机会接近你，是他把你从我边偷走了。”

顾陈皱了皱眉，抬看向旁边的两个警察，他们了，暗示他即使走过去，乔少宁也不会伤害到他。

乔少宁疯狂的大笑起来，中喊：“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，迟早有一天，你会知他比我更加可怕，顾陈，你是属于我的！”

顾陈脸陡然一变，意识的倒退了一步。

乔少宁的脸一冷，自嘲的笑：“我不会伤害你的，我不舍得。”

“这……”警察显然并不相信。

“顾先生，他最后说了什么？”警察连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