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听清楚并州最有名的青楼后，白易与慕三郎直奔那家青楼。

“我说这是第一次逛青楼你信不信？”

闻言，杜二娘张起来，笑容不自然地问：“二位该不会是官府的人吧？”

慕三郎转看向白易，心里惊讶。

白易找罩，遮住睛，翻背对着慕三郎，开始休息。

“难是他心虚？”

白易颔首：“教我这位兄弟开荤。这是一两银，带我们去见那个什么杜二娘。”

白易叹了气：“既然你不愿意，那就……”

慕三郎第一次来这地方，觉很不自在，一直在努力避开那些女。

慕三郎觉得更不自在了，他转背对着这两人。

慕三郎冷静分析：“既然大理寺里有对方的睛，我们把这只睛找来，就可以顺势查去了。”

白易勾起嘴角，他现在的模样，笑起来有些坏。

慕三郎一脸茫然，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。

慕三郎凑近白易，低声问：“难大理寺里有一双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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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我在，大理寺当然什么都查不来。我先睡觉，晚上办事。”

杜二娘脸灰白，改说：“妾愿意！”

等了半刻钟，看到一名双十年华的娘现。白易直接走上去搂对方。

白易问：“多少钱一晚？”

慕三郎摇了摇，他去转了一圈，在书店里买了几本书，带回客栈里看。

老鸨笑呵呵地回应：“是杜二娘！不过她的费用比较。”

白易起来后，发了一会儿呆，带着慕三郎门。

“娘别怕。我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
太快落山了，慕三郎听到街鼓响起，他叫醒白易。

“五钱银一晚。”

慕三郎摇，一脸不信。

白易摇：“大理寺里可不止一双睛。陛的睛，其他人的睛都有。为何大理寺少卿宁可辞官，也不敢接手此案？”

慕三郎奇怪地问：“你为何笃定大理寺查不线索？”

听到这话，杜二娘脸大变，她想推开白易逃走。被白易抓住了手，摁在人榻上。

白易关上屋门，搂着这名女坐。挑着对方的，他问：“你认不认识陶主簿？”

“你们这里最受迎的娘是哪位？”

“你还是想去青楼？”

老鸨打量着他们，询问：“两位是一起吗？若是一起，要付两倍的钱。”

白易：“好，就她了。”

慕三郎：……

屋后，慕三郎见屋里没有别的女人，他压低声音问白易：“你好像很有经验？难以前经常逛青楼？”

“你太天真。一只睛的背后，还有另外的睛在时时刻刻的盯着他，你以为我们找到了这只睛，就能查来了吗？只要我们找到这只睛，他立会死。倒不如继续装作不知，让这只睛盯着大理寺。反正大理寺什么都查不来。”

白易告诉慕三郎：“若是他接手此案，倒是不用这么麻烦了。只要他一直查不真相，陛一定会怀疑他。但是他不敢接手，说明他已经猜到了这桩案背后涉及不少人！”

“倒是个聪明的娘。”

“妾、妾只是一个弱女……”

杜二娘的搂着白易：“真坏！”

白易摇：“不是。我是杀陶主簿一家的人。”

“二位请！到后院来！”

独聊过。就是这个单独聊过，让他们都被人害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