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一惊醒，看孙女先她一步就要往娼馆门跑，她猛然将人拽了回来。

妞妞被拽疼了，仰委屈地看着她。

孙大娘立刻将她抱怀里，“错了，错了，那没有吃的，没有吃的……”

“你们敢在城里欺负姑娘！活该被抓！城主和夫人一定会把你们关牢里被耗咬！”

正安孙女的孙大娘忽然听见一清脆活泼的女声，她以为这是哪家的小，忙拉着孙女要避让开，抬一看才发现，哪里来的小，只有一个布麻衣的姑娘指着一群被官兵抓起来的男人骂。

孙大娘目瞪呆，她这辈还没见过这么胆大的未嫁小姑娘，她正惊异，饿极了的小孙女却了鼻，凑到小姑娘的篮前看着。

那篮里用布裹着白的豆腐，虽然摔烂了，却依旧有一的豆腐香勾人。

孙大娘家里都多久揭不开锅了，哪里吃得起豆腐？见状忙将孙女拉回来叱骂，“你个小没良心的，教了你多少回都没见……”

小女孩哇哇哭喊着饿，引得卖豆腐的小姑娘回看了两，见这对祖孙衣衫褴褛风尘仆仆，惊讶：“你们不是城里人吧？”说着还拿一块豆腐递给小女孩。

孙大娘不忍拒绝，只得连连谢，说是听说城里招女工包吃住，才大着胆赶来，没想到是骗人的，如今只得返回家去。

孙大娘满面愁苦，然而她这一说，卖豆腐的姑娘就红了脸，给气的，她十分不悦：“谁说是骗人？□□的你怎么诬蔑夫人？”

孙大娘愣住，“可……可那差爷说不招妇人？”

姑娘扭看了一那张贴告示的地方，气愤：“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，叫翠梅知，有他们好果吃！你跟我来，我带你去招女工的地方。”

孙大娘呆住，然后她就被豆腐姑娘一路领到了城北一栋阔绰的宅邸前，那宅邸的角门已经开了，排开一字龙，打一瞧，竟全是女，还有孩在旁边开开心心地唱着童谣，孙大娘仔细一听，听见他们在唱，“谁说女不如男，妇女撑起半边天……”

孙大娘：……

她浑浑噩噩地抓孙女排了队，浑浑噩噩地排到前，浑浑噩噩地听见一位女事问她会什么技能。

孙大娘不晓得啥叫技能，却不敢问，抖着声儿答了一句，“我会洗衣饭烧火……”

那女事看她一，“也就是没有技能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