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枕：“……你别妄自菲薄啊，在我看来，你得可比沈从好看多了。”唐枕说得是实话，他觉得沈从没有刚气，还涂脂抹粉也太文秀了，还是沈唤好看，虽然有些书生气但没有沈从那么作。“不过，我刚刚说的可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说，锦州州牧不是个良人，沈从要真跟了他，那光也太差了。”

沈唤笑揭穿他，“所以，你自夸是个好人？”

唐枕被揭穿也半不尴尬，“难不是？”

沈唤无奈，“是是是。”他忽然想起一事，提醒：“对了，沈从今早让人送了封信去你家，似乎是给嫂的。你小心些，他要真是反贼，恐怕会牵连到你们。”

提起这个，唐枕面有些不善。他谢过沈唤的提醒，婉拒了赵四等人的盛，脚步不停地了楼。

刚茶楼大门，迎面扑来一阵脂粉香，唐枕脚步一停，就见一粉衣人冲他笑，“唐公，别来无恙。”

唐枕恍然，“啊，红绡姑娘，近来可好？”

红绡，宵楼的牌清倌，人声更，唐枕过去是她的常客，不止钱大方，脾气还是一等一的好，对音律也有研究，红绡引以为知己，却没想到，过去每个月唐枕能来个七八趟，这个月却一次也不见人影，红绡耐不住，还是寻来了。听见唐枕问候，她面上一红，姿态却还落落大方，“说好要来听红绡新编的曲目，唐公却叫我苦等了三十三天。”

两人说话时，楼上赵四他们从窗探脑袋窃窃私语。

“是红绡姑娘……这话说得，相思苦啊！”

“小声，别叫唐枕听见！”

楼，唐枕闻言有些疑惑，“赵四没有传话？我已经说过不再去楼了。”

红绡面不解，“唐公为何不来，莫非是嫌弃红绡唱得不好？”

唐枕如实：“没有，红绡姑娘唱得太好了，我日日都想去听。

红绡喜：“既如此，公就随我来，楼里新来了乐，公一定会喜的。”

唐枕却摇，“不了，我得回家去。我娘等着我呢。”他明白红绡舍不得他这样一位大客，但是已经说好不去楼了，要是哪天红绡离开楼开个乐店或者演唱会，他倒可以去光顾。

他说着抬脚就要走，红绡一急，意识伸手去拉他，结果唐枕步迈得太快她又舍不得撒手，当被拽得摔到了地上。

那砰的一声响，楼上赵四等人心疼地捂住了。

唐枕回一看，红绡刚好抬起，楚楚可怜看着他。

唐枕言又止，“你没事吧！”

红绡一对目泪光盈盈，“只要公还愿意听红绡唱一曲，那红绡摔得再疼也值了。”

唐枕心想：好红绡，当代劳模，拼命三娘啊！为了多赚钱，连苦计都用上了！

他将人从地上抓起来，摇：“红绡姑娘，我真不能去了。”

红绡姑娘满以为能用泪留唐枕，谁料唐枕不为所动，她心中黯然，取一枚香，“唐公，能不能念在往日分上，收它？就当是给我留个念想。”

对上红绡期盼的目光，唐枕秒懂，这不就是前世很熟悉的路吗？给老客送小礼品维系，客拿了礼品，以后再有需求，肯定会第一时间想起送礼品的商家。

没想到红绡年纪不大，却无师自通，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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