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冥：“……这什么词儿？”

曲悠轻咳一声：“不要在意细节……东西什么的以后再看，我想看看你的池。”

玄冥自然随她。

指了指面前望不到边的湖泊，他随：“这便是了。”

曲悠：“……”她嘴角了，问，“不是说池吗？”

玄冥瞬间戒备起来：“可不许再嫌弃了，你已经折腾了半个月了。”

曲悠白他一：“你泡澡用这么大的池？这分明是湖泊。”

玄冥：“？”

曲悠以手作檐，眺望这波光粼粼的平静湖面，叹：“你早说是这么大片湖泊啊，我还以为是什么小池……早知如此，我就不用恶心这么久了。”只当自己喝了生呗。

玄冥：“……？”

“对了，湖里有没有鱼虾？要是有，我们抓一来烤吧？”

“悠悠，”玄冥慢吞吞，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？”

“嗯？”曲悠回，“湖里没鱼虾？”

不是。玄冥指着自己鼻：“我是什么？”

曲悠眨眨：“……龙？”

玄冥：“那你觉得，世间何鱼虾，敢在我的泡澡池里生活？”

曲悠怀疑：“真的假的？你不用为了安我扯这样的谎，这么大片湖，不差你一个。”

玄冥没好气：“你忘了你日常使用的敛息术吗？”他了曲悠脸颊，，“你只是通过灵泉沾了我些许气味，已是万兽莫敢近，何况我？”

曲悠拍开他的爪：“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。”然后质疑，“你那气息能影响这么大片湖？你占着这湖几百年，说不定是被你吃光的吧？”她越想越觉得可能，“你看你泡了几百年，才把这么大片湖泊泡味儿——呕，打住打住。”

玄冥：“……”

曲悠转开话题，继续叨叨：“这么大的湖，原来能养活多少生灵，你竟然挪到芥空间，真是太浪费了……哎回我们搞艘船舫，有空可以游湖——”

耳边风声掠过，遮天蔽日的黑影笼罩在天。

曲悠话语一顿，意识抬。

如驼，角似鹿，目如铜铃，旁有须髯，颔有明珠，黑鳞如铁，五爪如钩，壮蜿蜒之一望不到。（注1）

是，大的黑龙。

曲悠一气卡在嗓，差吓死。

龙首伏低，凑到曲悠面前，仿佛嗤笑了声，的气息将曲悠裙摆发全都了起来。

“悠悠，”熟悉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，带着些许与往常不同的空灵和缥缈，“你说，我这小板怎么了？泡不起这么大的池吗？”

曲悠：“……”

小板的是她。

她望了看不到的黑龙躯，在看看自己这小板，脑袋里只有一个念——

人兽殊途……现在换个对象来得及吗？

第46章 正文完结

玄冥可不知曲悠已经在考虑换对象。

说完那句话, 他晃了晃脑袋，往曲悠面前又凑近了几分，闷声：“来, 我带你晃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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