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琼华的神中带着儿鼓励：“继续说。”

让她继续说什么呢？是接着方才的话题往说，还是继续说康熙和佟皇后对她的重要？

纠结了须臾之后，琼华果断决定继续说正事儿，虽然在她说了康熙和佟皇后对她的重要后，康熙那愉快的表让她开心的，不过她最多也就只能捎带这么一句。

要是再让她说更多的话…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她说不来啦。

琼华轻咳了一声：“总之，倘若别人控制了那个人的家人，让他去大逆不之事，想必他也不敢不去。那个人是张师傅的弟，他全家人的命又都掌握在张师傅的手里，倘若没有张师傅的指使，他怎么敢背叛张师傅呢？这样一个人，李师傅得费多大的功夫，付多大的代价，才能收买到？”

更何况，琼华能够确信，张师傅上那属于狗草的气息，不是假的。

随着他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，她嗅得越来越清晰。

当然，这些是不能作为证据拿来证明什么的，只是琼华本人判断的依据而已。

康熙听闻此言后，面上了一抹微妙的弧度，似是嘲讽，有似是恼怒：“是啊，连一个小孩都能够看来的问题，居然有人试图拿来忽悠朕。难不成，朕看起来像是个傻瓜吗？”

说着，康熙对底人吩咐：“去告诉那个取走狗草之人，他若是再不说实话，不仅他本人要人落地，受尽酷刑，他的家人也要跟着他一遭殃，朕说到到！”

这年代可没什么一人事一人当的说法，那人既然有胆谋害公主，就不要怪康熙一怒之牵连他的家人。

负责审问之人领命而去，过了许久之后，那人终于又回来了，不知是不是琼华的错觉，那人上的血腥气，仿佛重了一些：“回禀皇上，他招了，说是张师傅控制了他的家人，让他去取来狗草。张师傅将狗草加到了八公主的小驹每日的餐之中，每天给它服用的量不是很多，因此，场中的其他人一开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。”

“在此期间，张师傅借着李师傅邀请他一起小酌的机会，将狗草偷偷放到了李师傅的房间之中，以便陷害李师傅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为何张师傅会在我要搜查武师傅们的房间时，那样决的反对？他若是想要嫁祸李师傅，我这搜房之举，岂不是正合了他所愿？”胤禛。

“想来，是这张师傅故意这幅姿态，让你们以为他的房间有问题，执意要去搜索吧？若是吴师傅和李师傅烈反对你们搜查，让你们打消了念，他的一番布置，可不就白费了？”佟皇后嘴角微勾，中却是一片冰冷。此时，她看向张师傅的目光，与看待一个死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。

“现在的问题只剩一个——张师傅为何要对本的琼华动手？即便是他看李师傅这个同僚不顺，想要陷害李师傅，也不必冒着诛连家人的危险来谋害公主吧？”

方才还十分威风的张师傅，此时被人像拖死狗一样地拖去审问，得到了和他徒弟一样的待遇。对于这样满嘴谎言、死不悔改的人，康熙和佟皇后都没有与他的古欠望。

康熙想要从他的中得知更多的，佟皇后则是想知，究竟是谁指使了张师傅，来陷害她的女儿。

没错，从始至终，佟皇后都不相信这是一个武师傅有胆来的事，张师傅定是被人给收买了，这个人，兴许是哪个不安分的妃嫔，兴许是朝堂上哪个不安分的大臣……

总之，佟皇后想挖掘真相来。

然而，张师傅哪怕受尽了酷刑，也没有代，到底是谁指使他了这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