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那间甜品店，夏屿念让傅时琤先等一会儿，推门去。

夏屿念没动，轻声问他：“过了今夜，辛德瑞拉会消失吗？”傅时琤的动作微微一顿，收回手：“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
快十时，舞会临近结束。

夏屿念盯着地上两人的影，在路灯不时叠在一起。

傅时琤放开夏屿念，正经问他：“学会了？”夏屿念想了想，说：“没有，我太笨了，这么时间学不会。”

他沉声提醒。

傅时琤眸光微滞，伸手将梨接过去：“谢谢。”

夏屿念仰看向夜空：“星星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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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时琤随说：“你不是已经了天文社，听说他们每学期都会组织几次去外观星。”

夏屿念提议走，傅时琤去旁边兜售南瓜灯的摊，买了一只手提的笑脸南瓜，回来递给夏屿念。

绚烂夺目的面后，那双晶亮的睛始终看着面前人：“你能不能再教我一次？”对视片刻，傅时琤重新伸手，将人拥住。

夏屿念贴近他问：“真的不能摘掉面让我看一看你吗？”“得不好看也没关系，我不介意的。”

夏屿念：“好吧，你这个面好丑，我也不想要。”

一首歌结束，台上又换了首火爆的舞曲，现场沉寂的瞬间爆发，再次陷癫狂的群舞中。

“Tonightwewillbothdiscoverhowfriendsturnintolovers，whenImakelovetoyou.”夏屿念红了脸。

傅时琤没再理他。

“谢谢Fomero先生。”

傅时琤“嗯”了声。

傅时琤嗓虽然哑了，但这么听着音却莫名更撩人，尤其是唱着这样的歌词时。

“好不好？”“不好，”傅时琤的语气是没得商量，“以后再说。”

夏屿念喃喃：“今天难得没雨，不过这两天天气不好，看不到几颗星星，不知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去外看。”

“哦，”夏屿念拖声音，“Fomero先生，你是辛德瑞拉吗？”“什么？”傅时琤一没听明白。

“注意我的脚步，用心学。”

夏屿念的声音里带揶揄笑意：“是不是过了十二你就会消失不见了，我也再找不到你？可辛德瑞拉留了晶鞋，你会给我留什么？你的面吗？”傅时琤：“……”“面不能给你。”

夏屿念轻轻啧了声：“Fomero先生果然很小气。”

傅时琤略无奈。

了台上的歌声，再之后他听到傅时琤在他耳边低声哼唱，是这首歌的最后两句。

迟疑了一，傅时琤问他：“你，今晚兴吗？”“你呢？”夏屿念反问。

“请你喝的，喝了嗓能舒服些。”

这次他没买茶，给傅时琤买了一杯的蜂梨。

傅时琤没摘面，夏屿念便也没摘，面之后那双笑的睛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面前人。

傅时琤不再说话，歌曲又换了一首，他依旧拥着夏屿念，继续教怀中人舞。

他们已经走到了分岔，夏屿念没让傅时琤再送：“你冒了，回去早睡吧。”

夏屿念说：“那我也兴，今晚见到了我的Fomero先生，当然兴。”

“灰姑娘啊。”

傅时琤抬手，指尖轻拂过夏屿念面的尾羽。

夏屿念仍不眨地看着他。

傅时琤依旧拥着他在原地转圈：“嗯。”

傅时琤：“那你天文社什么？”夏屿念：“好玩啊，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外面看星星吗？”沉默几秒，傅时琤说：“以后会有机会的。”

他说。

夏屿念略微意外：“你送我这个啊？”傅时琤脸上依旧着那个青面獠牙的丑面，看不见其后的表：“晶鞋没有，面不能给，南瓜灯要吗？”夏屿念翘起角，接过他手里的灯。

他们一起离开，远离人群喧嚣往回走，都没再说话。

面是陆微泽的，他不想给夏屿念。

夏屿念不以为然：“可我想跟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