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微之没说话，她那时实在没有心同人多说什么，径自向密林外走去，小书生赶跟上她的脚步。

“前辈，你好像受伤了，要不要我替你包扎一？”

“不必。”

“前辈，你是凌霄剑宗的修士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可是你好厉害，我将来也能像你一样厉害吗？”

...

谢微之停脚步：“这里已经安全了，别再跟着我。”

小书生呐呐哦了一声。

谢微之没再理会他，慢慢向前走去。

上每一寸经脉都因为涌过大量灵气而刺痛，金丹破碎之后，她本来不该再动用任何消耗太多灵气的术法。

值得么？

谢微之也问自己，她不知。

可如果不能得到答案，她永远也不能放明霜寒。

谢微之捂着心，中腥甜，猛地呕一鲜血。天地在这一刻仿佛旋转起来，她最后看见的景象，是皑皑白雪落在松柏之上。

谢微之失去了意识。

睁的第一瞬，是繁星闪烁的夜空。

“前辈，你醒了？！”小书生凑上来，清秀的脸上满是惊喜。

“你吐了好多血，吓死我了。”小书生碎碎念，“还好我上带了一瓶回丹，不然真不知怎么办才好。”

谢微之起盘坐，视自丹田，小书生那瓶回丹还算及时，在她昏迷时控制住了在丹田之中肆的灵力。

从储袋中取一颗丹药服，谢微之慢慢运气调息，半个时辰后，当她再次睁开，正好对上小书生亮晶晶的双。

“前辈，你好些了吗？”

谢微之淡淡嗯了一声：“你怎么还没离开？”

“前辈的伤还没好，我怎么能走？”小书生郑重其事地说，“爷爷说，滴之恩，当涌泉相报，前辈救了我，我该以相许...”

“不不不...”小书生涨红了脸，“我是说，前辈伤得这么重，我得照顾你的。”

谢微之看了一他随携带的那把剑：“我要离开凌霄剑宗，至于你，应该是来凌霄剑宗拜师的，难不成你要跟着我走？”

“前辈怎么知我是来拜师的？”小书生惊讶，他挠了挠，又说，“我可以等前辈伤好之后，再回来拜师。”

“凌霄剑宗三年才收一次徒，三日后便是山门考验，你若是随我离开，今年便没有机会再凌霄剑宗。”谢微之的声音还有些虚弱。

小书生笑得毫无霾：“那就再过三年再来吧。”

“随你。”谢微之冷淡。

她连自己都顾及不了，如何顾及别人。

天明之后，谢微之带着重伤的躯，一步步地向凌霄剑宗相反的方向行去，那个小书生就跟在她边，寸步不离。

他会捧来烤得勉能的烤，清冽的甘泉，会在小雨天为她举上一片大叶挡雨，他连筑基之后修士就能辟谷的常识都不知。

谢微之寡言，便越发显得小书生多话，从他自己中，谢微之知了，原来他不过是个凡人，侥幸练了一本剑法，了修真的门。

五年引气，如今才不过炼气三层，这样的天赋，实在差到了极。

离了凌霄剑宗，谢微之并没有目标，便走到哪里算哪里，谁知半月之后，遇到一散修劫。

虽然那散修不过金丹中期，但谢微之重伤未愈，手之间完全于风，炼气三层的小书生更是帮不上忙。

“走！”谢微之挡住散修攻击，声对小书生。

小书生面惨白，似乎被吓得不知如何反应。

“啊——”谢微之怒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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