栏有三位新姑娘要开门迎客，这初、夜嘛~”老鸨拉了语调，台的男人们也跟着哄闹起来。

“妈妈快别卖关，到底什么价钱才能与人共度一晚啊！”

“就是就是，上元佳节如此喜庆，得一人相伴才不算虚度今宵！”

老鸨笑着拿帕遮住嘴，同台人说着，“自然是价者得，三个姑娘都在这儿了，咱们一个一个来！”

开门迎客，拍卖初、夜，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？玉容卿张地看着台，想要寻一条路逃跑，左看右看，楼里满是人，客人和姑娘四都有，她一个人即便能解了绳，也跑不去。

最上那位姑娘已经被老鸨拉着走到台前去见客了，玉容卿跟旁边的少女坐在一起，少女没有被绑，玉容卿想求她给自己解开绳。

开，没有发声音。

玉容卿震惊地张大嘴，想要说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见，只能听见“啊啊”两声。她怎么变成哑了？

力气比不过他们，如果不能说话，她岂不是得任人宰割……

慌无措就像毒虫一样侵蚀着她的心脏，想象自己会被台某个人给侮辱，玉容卿恶心的直想吐，士可杀不可辱。绝望之，她猛然起朝台踉跄着走去，被绑的脚腕无法挣脱绳索，她一步一步挪过去，还没走到台阶就被倚翠栏的打手给推了回去。

老鸨被她发的声响给惊动，回过来看了一，示意两个打手守在她边，又让人把她边上的少女带了过来。

第一个姑娘一晚卖了八百两的价，第二个姑娘过于胆怯，倒也有客人喜她这样的，五百两买她的初夜。

最后被带到台前的，是一个手脚被绑的“哑”，她不断反抗，睛发红，一看就是“良为娼”。

常年混季楼的客人们却不会想那哑是否是自愿，一个个盯着她艳的脸惊为天人，汪汪的大睛透着几分可，半透明的纱衣白的肌肤，更叫人难以自持。

哑姑娘看着不过十六七的年纪，这般丽的容颜，绝妙的姿，让台一众男人看直了睛，纷纷为她呐喊。

也有些不起价钱看闹的，大声对老鸨发问，“这姑娘是个哑，连叫喊声都发不来，岂不失了乐趣？”

另一边有人应和，“就是，看她还想逃跑，只怕是老鸨还没将人调、教好就上赶着要卖呢。”

见识过人间百态的老鸨自不去理会他们，吆喝着：“你们少吃不着说酸，就这位姑娘的姿，这烈，必然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教她臣服，今天就看看谁有这个福气！”

话音刚落，台的男人们沸腾起来，价钱一炒到了一千两，还有人在往上加。

被人当商品一样贩卖，玉容卿整个羞耻心都要被撕开了，被两个打手着逃也没逃，盈满光的双倔着不肯让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