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也就这傻妞不嫌你臭了，还敢往臭呼呼的被窝里钻”。

吃过晚饭，秋对其他三个男人说：“从明天开始我们挖山怎么样？过两年可就没我家小黑妞睡觉的炕了”。

秋锤他，骂他是个没羞耻心的，这事还张得开嘴提，想当初才养小驴的时候，它也住在山里，铁和秋一办事，不论是谁，叫声了它就跑来对着炕上的人呜，但那个时候狗小声儿也小，邻居住的又远，只要自己不嫌烦就不担心吵到别人。

对了，要挖山，家里只有两个可以睡觉的山，小久再大一就不能跟爹娘或哥哥们睡了，她还没有属于她的山。

“娘，妹妹还你，她在我们炕上不老实，我和烛光一躺她就想坐我们上，这还不算完，不理她就想扣我们嘴”。

晚上睡在炕上，两人闲聊，聊到挖山这个事，秋支起趴在铁膛上，“说有儿有女还要杂间，你们最少也该挖三个山准备用来睡觉，我看大多数人家都是两个睡觉的山，爹娘家是，大哥二哥家都是，就连三哥家也还是两个山”。

这次再说满月是臭小他也不撅嘴反驳了，大了汗也多，靴一脱，那脚臭味就是从他爹脚上夺来的，臭的没有两个味 ，现在到他弟嫌弃他脚臭了。

铁是无所谓，他个狗贼觉得狗懂个，看也是瞎看，还能告诉人了？有狗在炕呜他还觉得刺激，来劲儿。但秋没他不要脸，狗来撵了两次就记了，人不喊它就窝狗窝里不动，那个时候铁还嫌狗太灵，现在又闭狗懂事。

铁她有些的肚，手可真好，绵绵的，了又意识的拍拍，觉脯一疼才回过神想怀里女人刚刚说的话，“噢，那是他们住的太密了，都墙挨着墙，挤一起了哪敢继续给挖空了，万一山塌了呢，我们这儿没那问题，住的最近的都离了十来尺，可以往里面挖也可以往了挖”。
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，怀小久的时候我还想着挖个新山来招女儿，打个岔就忘了，好在小久争气，不是个臭小”。

铁手不能动，就脑袋抵在他媳妇脖里蹭，“娃娃们什么都好，就是没个，不晓得天黑就闭睡觉，净闹事，还没狗懂事”。

“那我们明天就开始挖，挖累了就歇歇，冬天过了就不挖了，挖成什么样就搁那儿，来年冬天再接着挖，就当带着我玩了，我在山里压都活动不开，觉骨，忒难受”。

铁把他姑娘捞来，卷起袖在她胳膊上亲的响，“闺女哪会嫌爹臭，不像那俩臭小瞎讲究，乌鸦还嫌猪黑

挨打了还乐呵呵的笑，看她大哥要走还梗着要跟着，吓得满月一溜烟就没影了。

想到发汗她就想到晚上的炕上，跟铁那个大火炉在炕上摔跤之后能累一汗，就是天天得憋着声音来，发声音睡在炕里面的小久就会被吵醒，她一被吵醒嚎的全家都不用睡觉了。

“ 呸，老不要脸的，旁边山那三个笑的声音都传过来了你还敢来”，秋把男人的糙手给压在底，一动就掐他腰。

看着这匪的嘴又开始不老实了，掐他腰都不用，秋也要上嘴咬了，帘外有脚步声，还有孩的乌拉声，秋啪的一把铁的狗给回炕上，把衣服刚拢好，满月就抱着他小妹来了。

“该，两个儿都拉你去还不肯，给你抱去了又跑来，来，哥哥给你松松，发发汗就轻松了”，说着铁的手就从肚往上移，刚了一把就被扯来了。

秋把小黑妞衣服脱了放两人中间，没了厚衣服，整个娃娃乎乎的在被窝里挥手踹脚的，溜在被窝里爬开爬去。

且秋怕冷，又不想把羊外翻着穿去到雪地里玩，她天天要不在山里一圈又一圈的溜达，要不就站在门里边看着人和狗在外边玩，人不活动上的骨都发僵，她寻思着在山里能有什么活能让一家都能，还能活动开发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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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把小姑娘给提溜到怀里，拍拍她的小，“不听话就打，有哥哥陪着玩还烦人，小磨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