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，你哥逮的最最香”。

晚上的母炖笋连带汤给吃了个净，都没有狗吃的了，只能给它俩敲了两碗生拌饭吃。

之后几天俩小也不去玩了，一心盼着山捡逮，爹不去都行，就是狗不能落，这让铁更没意向山了，沦落成背东西的人了。

当雪飘来的时候四人刚从山，铁急得想把俩小抱起来跑，满月和烛光不合，非要自己在地上跟着两只狗跑，秋只好把他俩拧过来，把衣服里汗的布来把他俩嘴给蒙着，免得喝了冷风咳嗽。

这还是第一次上山的那天晚上想到的办法，穿得厚在山里晃一天，里面的衣服都汗了，又不敢脱，秋就把她穿旧的衣服给剪了，的时候给衣服里面，山了再给来，这样也不会到家了汗冷了觉得冷。

俩小睡的那个炕，烧炭的小通还没挖好，今年冬天他俩还跟着爹娘睡，烛光都是睡在他哥的脚边，俩人一个被筒，但有时玩兴了也撒跟娘睡，铁就会被挤走跟他大儿睡。

第一次这样睡的时候，铁去睡烛光的位置，刚躺满月就腾地一坐起来了，他不知该瞪他爹还是该瞪烛光，“我爹脚臭死了，觉都杵我鼻上了”。

他儿嫌他脚臭，铁的耳朵都听茧了，毫不在意的侧躺着，“那你晚上别梦吃东西啊，爹怕一觉睡醒少个脚趾”。

满月皱着脸扑过去，“啊啊啊，不准说话”。

“还着我嘴了，怎么？想到你吃我脚趾的样了？”

满月要去捂他嘴，铁也陪他儿疯，他越抵抗满月越来劲，两只脚也扑棱过去，烛光看着他哥和他爹在疯，他也从他娘怀里爬来，掺去一会儿帮他哥一会儿帮他爹，秋看就是他最忙，而且他去了铁顾忌着别把这小不楞噔的给掀炕，也不敢使劲，结果就是他大儿骑到他脖上去了，烛光看了也扑过去想骑，被铁疾手快的给拦住了。

这傻崽，差坐他爹脸上了。

秋围观的直乐呵，还上指挥她儿怎么欺负他爹，铁折腾他儿不敢用劲，欺负他媳妇儿可不用那么小心了，直接掀开坐他上的两个崽，光着走过来压着秋挠她，“笑我？还笑啊，让你笑个够”。

秋的躲在被窝里动，掀不开铁只能转向俩儿秋，“满月烛光快来救娘，你爹打我”。

“你还冤枉我？你完了”，铁趁着护娘的崽还没来前可劲的多挠几把，把秋地说不话，瞄到满月过来赶松手转钻被窝里。

满月逮不到人，空有一腔玩闹的心，还没过瘾他爹就投降了，只能一坐在被上给他娘把糊到脸上的发扒拉来，看烛光走过来要钻被窝睡娘怀里，他把他的小枕拿着去睡他娘脚，跟他爹脸对脸的睡。

秋估计他睡不了一会儿又要爬来，满月睡觉喜把捂被窝里，果然没安静一会儿，他又坐起来，“娘，你脚怎么也是臭的？就比我爹的脚味轻一”。

秋脸上的笑凝住了，“我脚可不臭，不信你抱着闻闻，你闻到的臭味是你爹的臭脚沾被上的”。

铁憋笑，“别不承认，爹臭娘臭才能一家门”。

满月还真把被掀了闻他娘的脚，果然是他爹在撒谎。

“去跟你爹睡一个被窝，你弟睡的被不臭”。

铁掀开被等他大儿钻来，摸摸他的小脸，“跟个姑娘似的，嫌这臭那臭的，你是我儿，大了也是个臭男人，等着吧，有你被嫌弃的一天”。

“还不准我儿随我了？”

“等着瞧吧，我就没见过脚不臭的男人”。

等满月睡着了，秋把脚伸旁边的被窝踢踢他的，“晚上注意着，别让你儿钻被窝一觉睡到大天亮”。

铁嗯了一声，动了动，还以为要那啥呢，白激动了。

……

雪了三天，铜锣声响了起来，要开始铲雪了。

满月和烛光每次山都被爹娘捂着睛，从指里看雪，等适应了光亮他爹娘才松手。

决定不再山后，秋把遮的羊给拆了，又请人硝一边，了很多，秋给成了轻薄的外，俩孩的连脚带一起兜去，铁的是连脚的可以拉到大，现在来铲雪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走，不用担心雪鞋里化成把鞋打了。

有了不怕雪的，俩小专往雪的地方跑，还给狗开带它俩去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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