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孩听他们娘说话声音正常，还喊他俩洗澡，都兴的小跑过来，不用他娘招呼，自己脱衣服坐到盆里洗澡。秋拿他俩洗脸的布巾沾给烛光把脸，他还小，挨了两顿训估计吓的晚上还要抱着哥哥哭。

“娘，我会改的”。

烛光心里没事了，就靠在他娘上，快的啪，没心没肺的，也没看他哥哥睛都红了，怪不得他哥烦他，就是个白狼。

“山脚的草药大家都在采，这几年来价钱低了不少，我们就不跟她们抢了，还有就是我才二十五六岁，我如果继续一直待在山谷里，在山脚采常见的药，那我以前学的东西很快就会忘光，我想想都心疼”，秋挪开，大夏天的这男人上太了，“我还在想如果我以后有了女儿，我没有可以教她的东西，那她只能像三个嫂那样在家三顿饭，山谷只为填饱嘴，连个山都不敢想，甚至羡慕山嫁来的姑娘，我不敢想我的女儿比我还差”。

铁夹住她的，“睡不睡？不睡来汗？”

看小驴和也颠颠的来了，害怕两狗突然叫起来了，就把晚上收拾的那只放地上砍两半，把狗嘴上。

秋把满月耳朵后面的泥用洗掉，“赶洗洗，趁着还没饿去睡觉吧”。

“那你可记得挑地儿，蹭坏了憋屈的是你”。

铁有些犹豫，山里不仅路难走容易迷向，还有不少有毒的虫蛇，采药危险大的。

秋给了他一脚，把手捂他脸上使劲的蹭，脸给他变形。

躺炕上，铁握着她的手，“觉恶心了就在我上蹭蹭，想蹭哪都行”。

“没，我只是不想生女儿了……”

果然，烛光看他娘主动给他洗脸，伸溜溜的双手捂住他娘的手，试探着撒，“娘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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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”。

“娘～”

“吧，我还想趁俩孩能离了，我山去找找书纸上不常见的草药呢，你可别让我又怀上了”。

两个崽光着山了，铁来就着他俩的洗澡洗手洗脚，“好了？”

……

秋推了他一把，“你竟然睡着了！”

“嗯”。

秋翻了个白给他，把布巾搭绳上，拍拍手汲着鞋哒哒的去了。

“少往脸上贴金，说的想有女儿就有了似的，从我嫁来你们兄弟四个只有三哥有个姑娘，满月都要七岁了，还是只有三哥有个贴心小棉袄，啧，我都担心你连累我没有漂亮的女儿。”

“娘相信你”。

“嘿，你们和好了我倒像是犯错的了……”

“手放去，别把娘衣服打了”。

“我心里泛恶心了，手上的劲可拿不准，要是蹭坏了？”

铁闭着睛想，将来一个的像秋的姑娘，嫁人后只能围着男人和孩转，婆婆说什么她听什么，挨了打都不敢反抗，一时之间突然不想要女儿了。

满月摸摸小驴的，“爹

“真要山？我们也有存银了，你在山脚采，卖了也能换不少粮了”。

铁睁开睛，仔细听她媳妇的呼声，确定她睡熟了，轻手轻脚的了炕，拎着草鞋光脚走去，门是开着的，不用担心开门发咯吱声吵醒睡着的人。铁就着月光走到灶屋里，火把锅里的饭菜，走去捂着俩孩的嘴，把两人摇醒，抱着它俩了厨房，一人个碗，小声说：“吃吧，吃慢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