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察觉自己发从未听过的细小声音，程越退开，愣住。

安明玉心尖一颤，嗓音变低：“别招我，程越。”

“你先洗。”安明玉还是不太忍心，“洗好了叫我。”

安明玉了一气。

对方还是把他那只手抓住掰开：“今天不行，听话。”

眶也泛着绯，氤氲的汽仿佛能从他底溢来，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
“你还没准备好。”他绷额角，撇开。

“老这么哭？”他凑近程越，“亲一，别哭，嗯？”

本来都快揭过去了。

这个病天生的，跟脸红一样，他也不想，但控制不住。

程越揽着安明玉的脖，两人一路吻到浴室里。

两人靠得极近。

浴室放好了，浴霸也开着，气弥漫。

程越嘴抿，脖都是红的，嘴抖了半天，说两个字：“一起。”

衣摆被拽住。

程越怔愣抬。

安明玉拿拇指挲他泛红的尾：“之前说的一些气话伤你的心了，不知你心里早就有我了，了些幼稚的错事，再跟你个歉，程老师。”

安明玉的话很轻，却又每个字都很有份量，意直往他的心窝里钻。

几秒后，他的发被安明玉很轻地了。

可程越也是存了心就非要惹他。

安明玉笑：“我知，那亲不亲？”

程越眶发。

指尖印上一，安明玉叹了一气，俯。

“就算你没喜过我，我也还是喜你的。”

手被捧起，程越没接话，低在他原先受伤的地方轻轻落一个吻。

“我准备好了。”程越盯着他。

全像是飘了起来，脑袋都乎乎。

“为什么不行？”程越死不松手，声音有急。

好端端的，他什么又提这件事？

“亲。”程越带着重重的鼻音贴上去。

“你的东西，我怎么可能舍得丢。”

“被也留着了，好好放着呢。”

“我是兴……我之前说过了……”程越抹睛。

但他没走动。

他自己在这方面是个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，不想一开始就把人吓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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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到彼此的变化，他们都僵了一，一时间谁也没轻易动弹。

“我那是以为你不喜我，跟你赌气。”安明玉垂着睫，底很温柔，“当时伤心归伤心，但是转念一想……”

他看见安明玉的了一。

说完就要往外走。

原本只是带着安抚意味的吻，却不知怎么从开始就停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