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楼到了。”

【杨开淼：好好好，可千万别事。】

稍微一停来，某个清瘦的影就开始占据他的思绪。

明明程越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。

Time：“！够豪气！”

说完又补充一句：“狙死了拉倒。”

【杨开淼：我去……你可终于看消息了！】

。”

“突然有事，别玩太晚。”

安明玉陡然回神，把已经烧到底的香烟玻璃缸里。

“你回来了。”他声音里带着欣喜。

他语调听起来有生气，程越怔了一。

【杨开淼：啊？】

【安明玉：准备回去，有消息跟你说。】

【杨开淼：我给他发消息他不回，打电话也说手机静音。】

程越扶住旁边的墙。

他皱眉。

电梯打开，安明玉走去。

【杨开淼：[戳一戳]】

说完，他没顾Time几人的挽留，直接退了游戏。

几乎一路跑回了公寓，安明玉站在电梯里看着楼层数量慢慢接近。

程越听到动静，惊醒抬，看见来人，他赶站起来：“安，安明玉……”

借着电梯开门的一光亮，他一就看见走里，在他门前蹲着的某个小小的影。

这一打就打到了晚上接近十一。

【杨开淼：……】

【杨开淼：在不在？】

“我不打了。”他上耳机，“你们玩。”

【杨开淼：已经门禁了，他还没回寝室。】

安明馨：“啊？”

【安明玉：不在。】

【杨开淼：我看他这几天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，有担心。】

【杨开淼：你现在在公寓吗？】

【安明玉：不在。】

“为什么不接电话？”安明玉问。

【杨开淼：@安明玉】

【杨开淼：程越跟你在一起吗？】

手指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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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明馨：“……”

安明玉手机。

他蹲了太久，已经麻了，站起来踉跄了一，差摔倒。

他想着，起初被短暂压去的躁郁又漫上心。

“我……”他连着几个晚上都没睡好，刚才不小心睡着了。

【杨开淼：郭羽翔跟我说他今天午打听过你的公寓门牌号。】

两包烟全了个净净，安明玉叼着最后一支烟，依旧没觉得过瘾。

【杨开淼：[发炮弹]】

【安明玉：？】

他跟队友说了一声，准备楼再去买，刚一起，袋里的手机忽然狂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