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睡了，你耳机。”

“哦哦，好好好。”

直到安明玉走浴室，玻璃门轻轻阖上，程越偷偷睁开。

他低，发现被一角都被自己给攥成了一团。

-

翌日，歪歪餐另一个员工有事，老板娘临时让程越去替一天，给他开了双倍的工资。

刚好还能让他避免继续和安明玉相的尴尬，程越毫不犹豫就答应了。

第一次不在周末上班，程越对着空的餐厅还有无所适从。

“程越，看不看剧？”李姝坐在收银台里招呼他。

“什么剧？”他少看剧，但现在也确实没什么事，程越走了过去。

李姝笑：“武侠剧，男主角特别帅。”

她捧着脸，一副坠河的样。

程越也被她这副表勾起了一兴趣。

有多帅？能比安明玉还帅吗。

他搬了个椅靠过去。

李姝把手机往他这边挪了一些，让他能看得更清楚：“其实不仅仅帅，这个男主的吻戏我特别喜，他每次都吻得很认真很温柔，不像有的电视剧要么是借位要么就是跟狗啃骨一样。”

刚好屏幕上就是男女主接吻的戏码，程越一愣：“吻……还有这么多讲究？”

李姝推了一镜：“当然啦！嘿嘿。”

等这段播过去，她又转问：“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，程越，你的初吻还在不？”

猝不及防被提问，程越脸上发：“……”

李姝睁大：“你耳朵都红了！”

李姝：“天啊，我一直以为你是纯少男来着，真没看来。”

“我……”程越语。

李姝摆摆手：“哎呀，我开个玩笑，接吻很正常啦，大家都是成年人。让我猜猜你是什么时候丢的初吻，中？”

程越摇：“不是。”

李姝有惊讶：“初中？！”

程越：“……不是，你别问了。”

看再说去他整个人都要原地冒蒸汽了，李姝笑了笑，也没为难他。

程越埋，佯装看手机。

他的初吻……

严格算起来应该是在安明玉过生日那天，还是他主动亲了对方。

后来又在寝室的浴室里被安明玉亲回来了。

“好羡慕啊，其实我还没和别人亲过嘴。”李姝撑着。

这回到程越疑惑了：“你不是之前说谈过几次恋吗？”

“那不一样！”李姝嘟起嘴，“谈恋归谈恋，我这个人要求比较严格，亲密的肢接我只想留给真正喜的人。”

程越：“谈恋……难不是和喜的人谈？”

“不一定啊。”李姝，“我前几任都是他们追求我的，我觉得条件还不错，就想着相一试试看，没准对我胃呢。”

“但是现在你也看到啦，我还是单，没有一个真正能让我喜的，牵手还能勉接受，接吻……算了吧，我受不了。”

李姝看他的表，解释：“可能我比较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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