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，有。

隔着单薄的衣料，安明玉掌心的温度格外，仿佛在他上火，这火一路燃到他心底。

许久，他微微向上展开胳膊，埋着不敢看对方：“你，你量。”

程越本禁不得他再撩拨，放胳膊：“你不量就算了……”

要命了。

安明玉回。

“程老师，我这么听话，能不能给我奖励？”

察觉自己发来的声音太奇怪，程越盖弥彰：“……”

几秒后，他松开程越。

疯了。

他退回来几步，垂眸：“这么乖？”

安明玉平日里有些凌厉的眉此时此刻无比温和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……”他觉大脑不听使唤，心脏也失控，五在这个片刻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
他又一次嗅到了安明玉上的那气息。

安明玉的手停。

才退去的意卷土重来，程越脑仁都开始发木：“你……想要什么奖励？”

程越这才发现刚刚他竟然一直屏住呼。

程越揪了一自己的袖，没应声。

安明玉了。

度顺着腰际缓缓蔓延了一圈，时间都像是放慢了，全上只剩被他碰的位置和心脏还有知觉。

“哼……”腰侧某被碰到，程越浑一抖。

他弯了弯睛：“我以后不对别人笑，只对你笑。”

安明玉的视线从他脸上往，停在他腰间。

程越怔住：“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程越羞于启齿。

“好不好？”安明玉低声哄他，“我隔着衣服，不碰你。”

程越松了一气，已经到嗓的心慢慢落回去。

蓦地，腰间覆上温。

“给我量一量是不是真的一只手能握住。”

他刚一转，衣摆陡然被扯住。

“算了。”安明玉怕把人逗狠了，站起，关上柜门背起包，“走吧，去吃晚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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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老师。”

“能先给甜吗？”安明玉忽然又说。

如果气温低一，他怕自己都能冒气来。

安明玉心尖像是被挠了一。

程越小腹跟着瑟缩了一。

“没事，我答应给你时间考虑，你慢慢想。”

程越依旧没回答。

前的人近在咫尺，程越突然有冲动。

一秒，安明玉笑了笑。

程越心如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