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明玉指的是那天晚上的事, 他知。

“我……”脑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，最终，他还是张了张嘴, “最近有什么事吗？”

安明玉没动, 也没接话。

半晌, 他很轻地笑了一：“没事。”

“走吧，回寝室。”

程越以为这事算是就此揭过了。

但他没料到, 快走到寝室楼底，安明玉突然把他拦住：“程越。”

程越心里一：“我，我想上厕所，我先……”

他话没说完，也没能跑掉。

安明玉胳膊一伸, 将他拽住：“别躲我，程老师。”

“我没躲你……”

“你从早上寝室开始就不肯和我讲话，上午骑车不喊我一起，午的化工原理也不跟我一起坐，晚上选修课也挨着别人一起坐。”安明玉语速有快。

这时候被他算总账，程越有懵。

安明玉掰正他的脑袋，让他正视自己：“你没忘记，对不对？程老师。”

“那天晚上……”程越觉到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边。

看他表不对，程越赶：“我喝醉了。”

“我当时……喝醉了，我以为是糕。”他回忆起当晚的场景，耳有发红。

“但是我没醉。”安明玉，“程越。”

他把程越的抬起来：“我那会没喝酒，没醉，我也没觉得你是糕。”

程越咽了咽嗓。

心开始不受控制。

“你就没什么觉得疑惑的？”安明玉嘴角扯了一，“不问问我为什么亲回去？”

“为，为什么……”程越觉自己的脑也逐渐脱离掌握。

路边有课的学生经过，响起一片喧哗。

吵闹声走远。

安明玉的眸注视着他：“因为喜你。”

程越张开嘴。

“我喜你，所以想亲近你，想吻你，想所有对喜的人会的事。”

“那晚也是，喜，就亲回去了。”

“这么说能明白么？”

“程老师。”

吵闹声远去，程越却觉得自己的脑已经炸开了，心脏一瞬间比远的人奔跑的脚步还要凌、迅速。

“我……”

安明玉松开他，站在原地，静静等他回应。

但他没等到。

程越站了片刻，猛地转跑了。

背后书包里的文哐啷直响，他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。

一路冲回寝室，程越甩包，拉开浴室的门，把自己关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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