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杯是我的。”他小声。

“十一月六号，还早。”

安明玉：“。”

过了几秒，安妈妈把烟灭：“那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安明玉在对座警告地清了一嗓。

安妈妈：“前几天我听你爸爸说，于琼来找了他一次，说是你把于勤给调走了？”

安明玉动作一顿：“你几月几号？”

安妈妈理都没理安明玉，笑：“明玉这周六生日，他想邀请你去家里玩一天，不好意思开问你，我来帮他问问，小越愿意去么？”

过了几秒，她又问：“那王局说你要查S大的一个教授又是怎么回事？他也欺负程越？”

安明玉挑眉：“？”

“行。”安妈妈戳开青了一，“那到时候喊他去接你。”

安妈妈沉默。

哦，这是开始他了。

半晌，安妈妈才往椅背上靠了过去，漫不经心：“那人的信息我会帮你准备好，等你过完生日就起诉，你自己去一趟，该怎么理都理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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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明玉：“……他伤得比我重，我这不是打赢了么？”

程越的小脸唰地一又红了起来，讷讷：“我……”

安明玉轻咳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“有人欺负程越，我跟他打了一架。”安明玉如实。

程越惊喜地看向他：“真的？”

他伸手要去拿程越带来的另一杯茶，却没想指尖还没碰到杯，茶就被程越迅捷地抓自己怀里。

安妈妈谢接过来，逗他：“怎么不叫我了？”

安明玉。

安明玉拉开椅：“坐。”

安妈妈心里更满意了，但她又目光落在安明玉包扎了纱布的右手上。

安妈妈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程越？”安妈妈问，“这是几年前的那个孩？”

安明玉颔首，默默在心里记。

安妈妈嘴角依旧绷着，略有嫌弃的意味。

程越解释：“你手有伤，暂时不能喝这些，等会有带辣椒的菜最好也不要吃。”

这护短小心的倒是跟她一个模里刻来的。

安妈妈应了一声，垂睫：“说说你最近的事。昨天晚上为什么又派所了？”

安明玉把手放回去：“好，都听程老师的。”

在家面前被他叫老师，程越耳都了：“你……你别这样喊我。”

“知。”

程越在他旁边坐，饭菜端上来，他凑过去：“你比我大几个月。”

几分钟后，程越提着两杯茶回来了。

安明玉：“嗯。”

安明玉：“他带了刀，我空手。”

安明玉：“他欺负程越。”

“我愿意去，肯定愿意。”程越对安妈妈。

“……”安明玉，“他女儿欺负程越。”

“这是青。”他把安妈妈的那杯放到对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