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程越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
钱方凯被拷走。

程越脑还是木的，灭火被人从他怀里取走时，他才反应过来跟上安明玉的脚步。

好了笔录，又在医院理完伤，二人坐在公共椅上。

程越抬瞅了一安明玉。

后者低垂着睫，没看他，也没多余的表。

从刚刚开始，安明玉周仿佛带了某特殊的气场。

程越张了张嘴，又看了一他包着纱布的右手，莫名有不太敢跟他搭话。

“程老师。”安明玉岔开，往程越大上贴了贴，“我手疼。”

只一句话，他周那冷冽的气场倏地就消失了。

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，程越试探着握住他的手腕问：“那……我给你？”

“好。”安明玉淡淡地笑了一，把胳膊搭在他面前。

程越低，很轻很轻地往他的伤气。

隔着纱布，其实觉不到什么。

但安明玉垂眸，静静注视了片刻面前的人。程越眉轻蹙，翘起的睫掩盖不住底的关切。

很神奇，他就是觉伤一没之前那样疼了。

原来一真的能止痛。

“这次他不会再这么轻松就能来。”安明玉突然。

程越停，抬。

安明玉拿没受伤的那只手帮他把刘海拨开，笑意很浅，说话又恢复了平日里那懒散温和的调调：“程老师是不是吓到了？”

他的确受了惊吓，前半段是因为看见安明玉受伤，还有小分是被安明玉刚才冷着脸的样给吓住的。

他“嗯”了一声，很诚实地回答：“我不知你会打架。”

“怕我？”安明玉挑眉。

程越摇，迟疑几秒，又比了个手势：“只有一。”

安明玉看了他一会，突然笑起来。

“我也没有很怕……”程越当他在笑话自己，“我就是……有惊讶。”

“嗯，我知。”安明玉莞尔。

程越有恼羞，扭过不帮他了。

安明玉却不让他走，伸胳膊揽过程越问他：“程老师以为我是什么样的？”

“……”程越了袖，回忆了一原先对安明玉的印象，“很温柔。”

安明玉手指动了一，没打断他。

“学习很好，很聪明，什么都很厉害。”程越小声，“看起来有冷淡不好相，但是……实际上很好说话，也很心，仗义……”

他没说完，耳边传来安明玉抑制不住的低笑：“我有这么好？”

程越耳又开始红了。

这是打架之前他对安明玉的印象。

现在……他觉得有些复杂，不确定原先的看法还对不对。

“我没你想的这么好，程老师。”安明玉靠在他耳侧，温的呼扑到他耳廓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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